左岸云烟 发表于 2017-8-22 18:57:44

痒痒粉



   
   
   
    痒痒粉
      
   
    这段日子的天气阴阳怪气的,老是那样重复着。昨天是闷热的,闷到傍晚的时候丢了点雨滴,看其架式以为是一场倾盆大雨咧,但不是。看今天早上的样子,似乎跟昨天是一样的天气,闷热的难受。
    在外面吃过早餐后我往我租住的那个院子走,到得大院前时,有一个家伙骑着单车抄我前面去了。我没有在意,因为并没有什么交集。在我正要跨进院子里时,那个家伙突然回头对我说该交房租了,我抬头一看,丫的,我房东咧!
    我很讨厌我的房东,以往交房租我都是避着他交给他指定可以代交的本院的一个住户,但这次看着是躲不过了,我必须得交房租给他。当然,我可以说先缓缓,但我跟房东的过节我打算趁这个空档了结一下。我跟房东其实并没有大的仇恨,甚至连小的也没有,但我看他的点不顺眼,如果我住在这里要天天看见他,那我早搬走了,而我很少看见他,一个月里看见他的次数绝对不会超过三次。
    我跟在房东的后面走进院子,我以为他是专程来收房租的咧,我在后面听见他对院子里站着的一堆人说什么九十。九十?什么东东?我不明白,难道是电费?到了地头房东停下,这个时候我才注意他的手里还拿着卷尺。停下的位置前有一个人站在窗户边上指着窗框比划着,哦,原来九十指的是窗框的长度。
    我回到我宿舍,在抽屉里拿了钱后我又在我衣柜里抽出一个鞋盒,打开鞋盒,里面装着一些零碎东西,其中有一包粉末。说起这包粉末可是大有来头,这是我从我朋友那里得来的,因为他我可吃了苦头。苦头是被我朋友恶作剧,把这粉弄到我身上去了,结果那天差点把我痒死,但没有痒到三分钟,朋友就另给了我一种药丸,我吃过后身上就不痒了。这是一种痒痒粉,我朋友是学医学的,家里几代都是学医的,所以有些独家偏方。他家别的人都是正经的研究医学,而他有点玩世不恭,喜欢搞些整人的东西,痒痒粉只是其中之一。
    我打开那包药,拿着钱的一头,另一头就在药里沾了沾,沾上了一点白粉。我走出去,把钱交给了房东。我站在他的旁边,满心想看着他把药放进口袋里,这药有点特殊,它不是通过接触皮肤来发生效果的,非得要沾在衣服上,然后与纤维产生一种反应,于是皮肤就会受到影响。有必要一说的是,房东给我的解药被我丢了,只剩最后一颗,我想着可能我一直都用不着这痒痒粉,所以也没有问我朋友再要解药
    可恶,房东拿到钱后指点着那个窗户还无暇把钱放进口袋里,在这个时候,房东的女儿来了。房东的女儿十八岁左右,披肩长发,长得非常好看。我跟她说过几句话,她对我的印象似乎还不错。她过来后看见了我,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问她爸要钱说是去街上买她看中的一个皮包。
    房东回头看了看她的女儿一眼,手里还拿着我给他的钱,问道:“那皮包多少钱?”
    “一百八。”
    “子焉啊,你上个月不是才买了一个包吗?怎么又要买呢?”
    “上次买的那个是送给姐的,是用我自己的钱买的,这次是给我自己买的。”子焉有点调皮的说。
    房东宠溺的笑了一下,然后把手里的钱递给了子焉,原本我还在为着她的调皮而嘻嘻笑着,等到看见她要把钱揣兜里时,我猛然一惊,赶上两步握着她的手:“不要!”
    “怎么啦?”子焉吓了一大跳,看着我的手很不解的问。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握着了别人的手,我不好意思的慌忙北京看白癜风什么医院好把手放开,手搔了搔后脑勺,猛然觉得不对头,缓慢的偏了一下头,就发现房东正瞪着我咧,我干干一笑:“哦,是这样的,我突然想起我今天也要用钱,而这钱、是我现在的全部、家当,所以我想说,这钱我能不能收回,明天晚上时在交房租。”
    “哦,这是你刚交上来的房租吗?那就给你用吧!”子焉说着就把手伸口袋里,然后掏出那两张钱。
    “你把钱放口袋里了?”我一下子傻眼了,完蛋了,但愿药已经失效了,要不然我可就惨了,这样一个超级讨人喜爱的女孩如果像我那天所经历的那样那岂不是是我的一大罪过?想我被我那朋友在我衣服上撒了点痒痒粉后生出效果的那一分钟里我所受到的罪我就直打战栗。幸好还有一颗解药,我拍拍胸口,有点安慰了,可是,我该怎样去说明呢?我该怎样才能让她不怀疑的吃下那颗解药?
    我接过钱顺手就放我口袋里了,一件事横在了我的心里,趁药效还没有发作前,我该如何白癜风能彻底治好吗去向她说明这件事而又不会使她觉得我是在故意整她爸呢?那一瞬间我的头痛的要死,我发现最关键的问题是怎么当着房东的面把他女儿喊我宿舍里,或者是怎么当着房东的面让他女儿停留在这里等我一下。那颗解药虽然跟药粉同放在那个鞋盒里,但一颗药丸能有多大,而我那鞋盒里装的又都是小东西,我得费点功夫才能找着那颗解药咧。天啊,那颗解药千万别潮了,或者是也丢了,那样我真是连死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的良心咧,这是一个多么娇嫩的女孩儿啊。如果在我寻找解药的时候,子焉走了,那可怎么办咧,我没有她的手机号码咧!我越想越是头痛,天啊,怎么能够这样折磨我咧!
    “子焉啊,到我宿舍里来一下可以吗?”正了正心神,我尽量不痞子似的说。
    “干吗?有事吗?”子焉看了她爸一眼,有点不自在的问道。
    我也看了房东一眼,发现房东还瞪着我咧,估计我那一下着急握着他女儿的手给了他不小的疑心,晕,可别误会我跟她女儿处对象咧。
    “哦,我有件事想向你请教,我想你应该能够给我释疑吧,是关于PS照片的。”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子焉曾今跟我说过她是一个PS照片的高手。说着话我还向房东点了一下头,当然笑吟吟的,此时可千万别在房东身上出了状况才好咧!
    “PS照片啊!”子焉的眼睛亮了,她几次说要帮我P几张照片,但一直都被我说不在乎照片的好看与否所拒绝。
    “嗯,最近我跟网上的一个女孩聊的很投机,她提出要看我的照片,我想照片弄的帅气些总没有坏处。”我想事情已经跨出一步小坎了,最重要的是我找到话题了。
    “走吧,去你屋。”子焉看了她爸一下,得到肯定时就要往我宿舍里走,呵呵,事情成功了一小半。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子焉的PS照片的手艺,房东是很引以自豪的,当然,如果不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肯定不会允许他女儿随便往别人屋里去。而我连房子都是住的他的,他当然知道他女儿来我屋里是安全的,更何况他还在院子里了。
    我很诚恳的转身,没有一点异样。为了以示我的诚意,我连房门都给开着,当然是做给房东看。
    进屋后我顺手开启了电脑,指了指椅子招呼子焉坐下,给她倒了杯水后我就在还没有被放进衣柜里的鞋盒里翻找着。子焉来我宿舍里不止一次,我跟她已经很熟了,所以她没有拘束的坐在了电脑前的椅子上。
    “你在干什么啊?”看见我在鞋盒里翻找的满头大汗的,子焉很好奇的问道。
    “找东西。”嘴里说着话,我可没有停下来。
    “哦!”子焉说,“你想把你照片整成什么样的,有没有蓝图,如果没有我就自由发挥了。”
    “哦,没有,你自由发挥,你觉得怎样帅气,怎样能够打动女人的心你就怎样去做。”我看着我手里的自封袋里的一颗白色药丸,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奇怪,身上怎么有点痒啊?”子焉说,然后在椅子上扭了扭身子。
    完了,已经开始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向她说明呢?对了,我可以装傻:“子焉,你先把这药喝了,它能止你身上的痒。至于你身上北京治疗白癜风大约多少钱如何会痒,而这药丸如何可以止你身上的痒,我待会儿向你解释。”
    “这什么药啊,我才不要吃咧!”子焉又扭了扭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身上越来越痒了。”
    “你先把这药喝了,我保证这绝对不是毒药!”我急了,天啊,再过一会儿就算吃了药也会痒上半分钟的,我可是深有体会啊。那次我朋友痒我时虽然是带了点恶作剧,但前提是我跟他打了,结果我输了,然而,我赖了皮,于是他才把那痒痒粉撒我身上。当我开始痒时,他让我承认我输了他就给我解药,我没有答应,硬挺着,但愿我可以撑过去杀杀朋友的气焰。开始的时候我还可以忍着不去碰痒的部位,慢慢地身子就要扭动了,而越扭痒的越厉害,最终用手去抓去刨了。我还想忍,因为朋友一直嘻皮笑脸的劝我承认输了反正那场约我本来就是输了,我咽不下那口气,心想不就是痒吗,有什么,但又过十秒钟吧,朋友也开始急了,他不再嘻皮笑脸的劝我了,他退了一步我也顺势退了一步,骨气虽然很重要,但我可不想把我的皮肤大面积的抓破。吃过解药后我身上又痒了几十秒才总算不痒了。现在,子焉已经开始扭动身子了,那将会越来越痒,再过一会儿就会用手去挠了。
    “好,我喝!”子焉说着就接过我递到她手边的解药往嘴里一放,然后喝了一口我先前就倒给她的水。药效的速度很快,三秒种就摆平了痒的痛苦。
    我松了一口气,当我松下气时,我觉着我身上也痒起来了。我愣住,然后愕然的伸手到我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两张钱,天啊,刚才因为着急,竟然顺手就把它们放进口袋里了!
    “是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解释一下。”子焉很有兴趣的看向我,看见我的表情她也愣住了,有点惊恐的接着说:“你怎么了?别说你身上也在痒啊!”
    我扭了扭身子苦笑了下:“是的,我身上也在痒,本来我们应该是前后脚之差的痒起来的,但刚才因为着急你,我的精力都放在你的身上,所以忘了我本身,这叫精神转移,三国时关云长下棋刮骨疗伤也是这样一种精神转移。”
    “是因为这钱的原因吗?倒满好玩的,那你快点吃我刚才吃的那颗药丸啊!那滋味挺难受的!”子焉身子抽了一下,心有余悸的样子。
    “问题是,”我苦笑的用左手碰了我的右胳膊,“那药只有一颗,其余的早在药到我手里的一个小时候掉进水桶里了。”
    “噢,那你怎么办?这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别的止痒的方法?”子焉不觉得好玩了,也急了起来,她还摸不清是怎么回事,所以在怪她自己吃了那颗唯一的药。
    我身上越来越痒了,如果不是子焉在这里,我早就忍不住在身上抓了。怎么办呢?我完全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哦,我想起来了,我朋友曾经说衣服上沾了痒痒粉后把衣服立马脱个精光可以减少身上痒的面积,然后泡在水里,效果虽然比喝解药差很多,但也只有这样,否则就得痒上二十分钟等药效消失。可是屋里有个女孩在我怎么好意思脱个精光,也不好意思对她明说情况,也不便硬把她赶走,而且我屋里也没有浴池。我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看着子焉那关切的面孔,我心里一阵温暖,然而温暖归温暖,身上的痒还是越来越拉扯着我的心。
    “怎么?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我出去一下,这钱你不要动。”我身上痒的难受的地方越来越多了,我想我必须得采取措施。问我那朋友要解药是不现实的,虽然他跟我在一个城市,但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车程何止二十分钟哦!我只能找水池泡着了。我只能找水池,像澡堂里那种淋浴的不起作用,据朋友说,非得要把痒的部位全程都泡在水里。我记得离这里两里地左右就有一个鱼池,我的目标就是在那里。

小小桔里 发表于 2017-8-30 11: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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