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 发表于 2005-10-31 11:2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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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size=3>--------我不是宿命主义者,我对许多看着发生的事徒感乏力.<BR>       我相信无数次偶然的叠加会产生一些必然,这其中有我们穷极一生要等的.<BR><BR><BR>   我走的那天,下着连阴雨,天一副哀恸的样子,好象要下雪.但什么也留不住我了,我很庆幸离开时能很平静地想了想离开了我的女人.<BR>   我没有牵挂地要走,有时候熟悉里隐藏着陌生,既然我始终要面对陌生,我想陌生到底.或许在完全的陌生里,我可以不经意拾到潜意识里我所熟悉的梦境.<BR>   奶奶和母亲泪水涟涟地唠叨,反复地说着一些平常听成习惯的话.两双手拉住我的瞬间,我忽然觉得那平常早已厌倦了的唠叨在此刻有些异样,我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很脆弱,我咬咬牙,逃也似地走了.我怕自己没有勇气对视那两双眼.很难走掉.<BR>   飞机的轰鸣使得我有点眩晕的感觉,我好象入梦了,但我知道我没有.不自觉想起那首&lt;三万英尺&gt;,"爬升将我推向椅背~~~模糊的城市远离视线,~~~我浮在空中自由得很无力``````",我锁住的伤感终于在无力的空中倾泻出来,一种排浪般的感觉汹涌而来,我只能喘不过气地凝望云上的落霞,不亮,却超过了海市蜃楼的景致,让人沉浸.<BR>   这次去S市我走得很安静,走前的那天夜里我不动声色地请狐朋狗友搓了一顿,滴酒也没沾.那段时间,我戒了烟戒了酒,我准备要有一个好的开端,有时自己也不觉好笑,此番去S市竟有点从头做人的味道.<BR>   上飞机前我穿着棉袄,后来穿衬衣都觉得热了,来接我的是一个朋友的朋友,和吹在身上的风一样,热情却生疏.这个众说里四季如春的热土,迎接我的是一个燥热、潮湿的夜.抚在我脸上的暖风让皮肤腻腻的,我一刹那想起两个多小时前抽在我身上的真正冬天的风,我好象又要回到夏季了。<BR>   这天夜里,我还是睡着了,虽然被子不是自己熟悉的干燥味道,但我累了,一夜无梦.<BR><BR>   <BR>   我其实是个很容易被打动的人,或许一句家常话、一句情歌歌词就可以让我暗生感慨.第二天我去新单位的路上,才看见满街高高的椰子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天很蓝,平心而论,这景色很怡人.但我总象还没缓过劲来,一脑子稀泥,在一个梦中的城市做着一个和印第安人共同狩猎的怪梦.街上锃亮的名牌轿车和头戴遮阳斗笠的人混杂在一起,匆忙赶着自己的路。</FONT></P>
<P><FONT size=3>   我并不是一个宿命主义者,我对许多看着发生的事徒感乏力.我的新工作也就是一个公司里卑微的职务,.<BR>   我用了卑微一词,我陡然意识到我对一些东西骨子里的蔑视,我发觉到自己小人物的矫柔造作,我有点痛恨自己的虚伪.<BR>   公司安排的宿舍是租赁的几层三室两厅的旧楼房,离海不远.我终于卸下了母亲给我装载的四五十斤的行囊.并庆幸的是我能一个人睡一间小房间,后面可喜的还有一个小阳台,向着太阳出来的地方,阳台下是一座小学的操场.我叹了口气,这足以让我感到满足,美中不足的是,旧席梦思上有一些触目惊心的污渍<BR>   安顿好后我给家里去了个电话,一种身不由己的混沌早已使那些初来时很鲜明的情结模糊了,我淡淡地说了一些话,倒是电话那头激情洋溢,说是家里已经很冷了,在飘小雪.我好象一夜之间就站在了一个陌生的十字路口,不知道从哪条路来的了.<BR>      <BR>   S市并不大.我兜着两手在街上闲逛,谁也不认识我,我谁也不认识,只是瞅瞅一些我没见过的稀奇.大多数人叽哩咕噜地说着方言,极象镜花缘里的情节.我站在暖阳慵懒的街头,异想天开,天上会不会飘落一粒雪来,打在我的脸上。</FONT></P>

阳光 发表于 2005-10-31 22:32:26

<P>游子的感受,无奈的心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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