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写下)渺如一瞥
一
门前一侧有一条小道直通堰塘,堰塘边有一株酸柑子树,树上挂着大大小小黄橙橙的酸柑子,一冬之后,堰塘里远远近近漂浮着不少成熟掉落的酸柑子,树上仍顽强挂着的也还很多。因为酸,很少有人会碰它们,何况是过年期间,水果食物数量充足种类繁多。除非有个别上了火的,走到这里看到了并想到了这一茬,才会根据习俗偶尔摘一两个皱着眉头咬牙吃掉,至于是否真有效果则是另说。 在家的时候我常常会不知不觉走到这里,瞥一眼原本清澈见底的堰塘,偶尔还会瞥一眼挺立的它。 只是如今,因为一侧修葺公路,泥土石灰倾泻到堰塘里,水浑浊了,鱼也死的差不多。堰堤上的酸柑子树也有些无精打采。 去年十月的时候,我回来过一次,那时,直通堰塘的小道上爬满郁郁葱葱的南瓜藤,隔三差五地还挂着几个青皮南瓜,与一旁堰堤上挂满青色大小不一的酸柑子的茂盛绿树连在一起,忍不住还用手机拍了几张。但也仅此而已。离开之后,那几张照片就尘封在了手机里。
二
站在紧邻家一侧新近修成尚未竣工的宽阔浩大的双向四车道上,在风中踽踽而行,不论走到哪里站在哪里,始终很难一览无余横向地将整条大道尽收眼底。大路左中右还分别建有大约四五米宽的正装满黄色泥土的绿化栏,我就如同日后栏内的一颗小树或者一株小草,于这宽广的大道之中,我懒得注意谁,也基本上没有人会注意我。 此时,四处吹来的风让我举步维艰。十月的时候风虽大,还卷起许多灰尘,在光秃秃地大道上显得如鱼得水。如今,它却更加清冷、激烈甚至肆无忌惮,仿佛要将我如同一颗尘埃一样刮走。 这时,我看着大道延伸的方向瞥了一眼天际,空阔、萧瑟还有丝丝缕缕的寂寥。 我不理解此时的天空,它一定更看不见我,甚至同样看不到这条大道。 只是在家的时候,如果还能住在这里,没有被拆迁,我依然会经常从这里经过,欢快的或者忧伤的。
三
春节之后跟家人参加一场婚礼,屋里和屋外的宾客笑容可掬、络绎缤纷,我也是其中的一员。这一家是我们曾经的邻居,因为一侧修路先拆迁到了被规划好的小区,一部分邻里还尚未搬迁。 曾来往如亲友的邻里新房子做的宛如别墅,煌煌三层,雕梁绣柱。 十八九岁的漂亮女儿,就要结婚了,还清楚记得小时候,住在隔壁的她可爱地叫我叔叔。长时间不在家,孩子们也都成人了。 陪郎的时候,我作为前辈被拉上席,同座的全是小弟弟。转头看新娘桌上,也都是亭亭玉立的妹子们。甚至连首次见面的新郎,居然也只在弱冠之年。 老妈声称拉我来看看形势,原来如此,旁敲侧击,格外用心良苦了。 因为席间人多,长辈们乐得热闹庆贺,每个人都要喝,我呆在一角,也喝得脸红脖子粗。新郎被要求发表感言、唱歌,反复折腾。一席下来,满桌都醉了。不及多想,喝完之后就被老妈拉回去了,据说是我喝醉了,老跟她问东问西,还问的全是七大姑九大姨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第二天再来的时候,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当时,天正飘雪,我站在屋外,看它们身不由己随风飘洒。风呼呼吹进我的身体里,我没有理人,也没人理我,看着小弟弟妹妹们,我不是主角也不是配角,屋里的嘈杂传到屋外,向我袭来,它们淹没了我。
PS:长久不写帖子,再写总特么矫情,没法子,弄个新手拜山帖,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算是心情帖吧,贴上来问坛里诸位乡亲们新年好。
这日子终是过的绵细无比,日落晨夕,冬去春来,又一个慵懒的午后,想起了不久前家里换了新买的火炉,我妈说这样干净,只是我很少再去了,我喜欢的也只是听树枝燃起来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大家围坐在一起闹闹腾腾说话的感觉,大了,不知道是自己停不下来还是自己不想停下来,那多久前的过去也就真的回不去了 小手涂鸦 发表于 2014-2-20 14:59
这日子终是过的绵细无比,日落晨夕,冬去春来,又一个慵懒的午后,想起了不久前家里换了新买的火炉,我妈说 ...
超版。。。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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