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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李拾龙
——献给八零九零年代出生的兄弟姐妹们以及我曾经教过的所有学生
我们童年的七色书签夹在了上世纪的八十年代
岁月何其速 哎呀三十年
岁月犹如一条曲折闪光的河静静地流着
岁月那头我像一条小溪急着要流向海洋
岁月这头我却像海浪时时渴望重回大地
只是怀恋大地上那道倩影
那道生命里最纯真的底色
它有个美丽的名字叫童年
童年只是一个短暂而美丽的梦
在时光的河里如云影在我们身旁掠过
当我们醒来时它却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仿佛天边那最后一抹云彩
一缕飘散在无限湛蓝的天空
飘散在记忆里的童年印象
像是飘散在岁月里的时光碎片
每段碎片都仿佛是童年的影子在记忆里流淌
而对于我们那段岁月和流年的缅怀
和对童年记忆的珍视
让我一次次从时光的角落里捧出那些记忆碎片
拂去岁月的尘埃
将童年的模样一针一针绣起
编织成一本完整的童年日记
在每个灯火阑珊的夜晚蘸着月光品读之时
童年的影子便如含苞待放的花瓣一层一层绽开
就让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们再用心去重温
重温一下我们流走的童年
用我的童年日记留住大家共同的美好记忆
希望兄弟姐妹们无论在哪里都能收到这份礼物
二月 每年寒假都开始掰着手指盼过年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炮竹声
二提脚 闪光雷 电光炮 大地红 窜天猴
都不绝于耳的呼唤新年的脚步
压岁钱 新衣服 平时吃不到的各种食物
都在心里面洒上一层浓浓的渴望
村里的小车会 高跷会从正月初一跳到十五
城里满大街的花灯与风车的嘎嘎声
彩车巡游 舞龙舞狮
都在不停的装饰着浓浓的年味
小时候过年 过的其实就是一种渴望
因为过年总会带给我们许许多多童年生活中强烈渴望的东西
过年 被形容成过大年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三月 校园里嫩绿的树枝正在酝酿着第一颗新芽
蚂蚁探出蛰伏一冬的心愿
在大树下面精心构思着自己的美食
教室里那朗朗的读书声打破了一个寒假的沉寂
黑板报 三八线 墙上的三角尺 半圆仪 课程表 流动红旗
还有张海迪 小英雄赖宁 雷锋 徐洪刚的照片
这些熟悉的影子再次映入眼帘
父母承载了一个家庭所面对的所有世俗烦恼和压力
我们可以不装一丝心事在这明亮的教室里面安静的学习
童年岁月被用来形容无忧无虑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四月 躲在屋檐下的燕子正在吟唱着关于春天的美丽章节
清风一路辗转 陶醉于蝶恋花的曼妙舞姿
院子里的杏树把折叠了一冬的心愿展开
捻一抹胭脂 浓妆一个杏花粉白的笑容
再向清明时节借一场纷纷细雨 装扮起一个春天
大把大把的榆钱和槐树花弥漫在空气里的清香
不断变幻着对孩子们做出诱惑的姿态
春天被用来形容鸟语花香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五月 夏日午后那茂盛的大树上 疯狂的蝉声此起彼伏
此时躲在背着光的巷子里 呆在屋檐下
享受夏日里那种独特的潮湿清凉
坐着马扎抱着收音机听着单田芳的评书
眼睛盯着老房子投下的那些带有波浪边的阴影 若有所思
偶尔一丝凉风袭来
夏天 被用来形容清冽缠绵 也唯有这个时刻
六月 一个灯火阑珊的夜晚
风 仿佛从一段老歌里吹来
悄然翻开了那本尘封多年的相册
偶然看见一张泛黄的毕业照
望着那胸前还戴着红领巾的身影
思绪在他们一个个身影之间游走
这些身影如今已辗转在怎样的天涯
如今他们都在哪里平凡
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同学 你们现在是什么模样
童年的理想都实现了吧 我们学校里的故事你还记得吗
你们的父母孩子一切都挺好吧
老同学 被用来形容戒不掉的淡淡思念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七月 暑假里的一个晚上
趴在窗边翻着那花花绿绿的新书
一抬头正看见壁虎爬上窗纱吃蚊子
同时也看见那灯光倒映在玻璃窗里
倒映着妈妈在灯下为孩子一针一线织毛衣的影子
一首老歌 形容烛光里的妈妈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八月 炎热的夏天在这个暑假与一场暴雨的约会如期而至
此刻经常趴在窗台上透过玻璃看窗外那天地混沌的世界
每个暑假这哗哗的落雨声总会是梦里始终不变的节奏
在一夜狂风暴雨之后的一个清晨 和小伙伴们一起
去地里寻找冒出来的蘑菇 去腐朽的榆木上寻找出生的木耳
带上一个罐头瓶 去树下 去墙角逮蜗牛
村子里的荷塘都被雨水填满了 此起彼伏的蛙声用颜色斑斓的乡音 鸣唱
我们此时经常会去水边打水漂
我们还会几个小伙伴一起坐在家里
看那每年暑假里如花朵般年年绽放的 西游记
小学暑假 被形容成以率性的姿态享受夏天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九月 记得妈妈刚刚送我上学前班时
书包是那种军绿色的单肩书包
书包里装着一个汉语拼音本和一个图画本
唯一喜欢的文具 就是一块四毛钱买的印着米老鼠的铁皮铅笔盒
铅笔盒里装着一毛钱一把的小刀 五分钱一块的白条橡皮
和一把带波浪边的尺子还有一支带橡皮头的铅笔
学前班第一天发的新书被整整齐齐摆放进书包里
一共有四本 语言 算术 常识 还有图画
这是上学后第一次发新书
喜欢 被形容成爱不释手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十月 秋风惹散了夏天的酷暑
秋色惹黄了广阔的田野
白云惹远了湛蓝的天空
羊群惹响了清脆的鞭哨
蒲公英惹走了最后一粒种子
丰收的喜悦惹醉了地里的农民
农民把丰收的日子惹成了九九艳阳天
九九艳阳天也惹愁了坐在河边的哥哥与小英莲
天边彩霞那道倩影也惹红了操场上小学生们的脸
夕阳里那些率性奔跑的影子 也深深的惹进了我的童年记忆
童年记忆 被形容成一张浓墨重彩的光影画面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十一月 那条无数次从家到学校之间往返的路
除了绿色几乎再没有其他浓烈的色彩
但仅有的绿色在这个季节也会变得萧条
阳光刚刚从房顶探出头来 房顶的烟囱还吐着袅袅炊烟
电线杆上的麻雀依偎在一起抗拒着冬天的到来
风 在这个季节却是一把无情的利刃
风干了一切绿色所具有的柔润
颤动的树叶在风中沙沙低吟
无人了解树叶之歌 究竟是叶落归根的歌声
还是即将离别的眼泪
此刻一切鸟语花香的景色又重新回归宁静
宁静 被形容成一种自然的回归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十二月 秋天与冬天之间
在心里上只隔了一场雪的距离
雪 有一种无暇的色彩可以连接童话里的世界
如果没有了小时候的童话故事
没有了小时候童话世界里对于雪的印象
那么雪 对于我来讲 也就是一种没有灵魂 没有梦幻 没有生命的
一种现实的 客观的存在吧
童年 在雪中形容你无暇的模样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光阴 在春夏秋冬之间 一寸一寸变幻着光影
岁月 在日出日落之间 将童年变成我们人生中的美丽记忆
寒冬腊月 十几年前的同学重新聚到一起
彼此倾诉着人生中的美丽与哀愁
曾经校园里所出现过的一切画面
就在这瞬间 历历重现
上课铃声又仿佛才刚刚结束
朗朗的读书声又仿佛依稀在耳
我可以想象眼前同学在书桌前聚精会神的样子
我可以想象我们一起在操场上率性奔跑的影子
这些都在回味的杯底 成了无限甘美的话题
我们那个流金童年 我们那个流金校园 我们那个流金时代
被形容成陈年的酒 品得越多越觉得清醇 也唯有在这个时刻
我的心在岁月的小溪里辗转
才发现越是曾经渴望的东西越是栽种在越显眼的位置
在那繁花开满枝桠的季节里 记忆的唇间仍留着它们的名字
五分钱的果丹皮 山楂片和桔子瓣糖
一毛钱的拐棍糖 酸梅粉和鲜果露
两毛钱的巧克力 泡泡糖和小豆冰棍
五毛钱能爆出的那一大篮子爆米花
六毛钱的冰激凌 麦丽素 和奶油冰砖
九毛钱的小浣熊干脆面
一块钱一袋的哈里哈里
还有橘子汁 北冰洋汽水 糖水罐头和可以生吃的麦乳精
在童年那单纯质朴的渴望里
这些好吃的为我们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丰富得快要溢出来的幸福感
是的 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学着在那单纯质朴的渴望里寻找快乐
我们会左手握着弹弓 右手拉紧弹珠 目光准确的瞄准天线上的麻雀
而丝毫不会顾忌阳光照在身上渗出细腻汗珠
我们嘴里念着 马兰花开二十一 二五六 二五七 二八二九三十一
而丝毫不会顾忌妈妈正在喊自己回家吃饭
我们会找来一个塑料袋 在里面装满水 用针扎破了
蹲在地上看着它细细的水流灌进蚂蚁窝
而丝毫不会顾及这件事情是否被赋予意义
我们会在体育课上投入全部热情进行集体呼啦圈比赛
为那光影如彩虹般炫丽夹着它转动起来沙沙声的热闹场面
而丝毫不会顾及自己拼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我们也会在课间十分钟几个人围在课桌上去看一本小人书
我们也会在放学路上滚动着铁环回家
我们也会一群孩子围着木头的冰棍箱子吃冰棍
这就是我们八零后的童年
我们的童年里沉淀着那么多幸福快乐的渴望
每一件都与单纯质朴息息相关
不倒翁 积木 和铁皮青蛙 风车 口琴 和左轮手枪
画片 方宝 和玻璃球 水枪 纸飞机 和东南西北
小人书 魂斗罗 和天地飞旋 跳房子 木头人 和老鹰抓小鸡
套知了 扑蜻蜓 和骑马打仗 摔胶泥 丢沙包 还有老狼老狼几点了
我们就是用这样单纯质朴的玩具和游戏
在岁月中换取了一个又一个丰富得可以溢出来的幸福感
光阴岁月就像一阵阵呼呼的风或是闪闪烁烁的流光
转眼间那单纯质朴的渴望犹如轻烟被风吹散了
那丰富的可以溢出来的幸福感也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
这世上的每种东西因我们的渴望而走到我们身边
从那最初的相遇直到最后的别离都为我们创造着丰富的幸福感
也许不是它们自己主动想要离开我们的吧
只是我们的渴望里再也找不到童年那种单纯质朴的字眼
所以写着单纯质朴的东西也都如彩蝶般飞散了
离我们越来越远 并最终稀释成记忆
从某种意义上讲 幸福的定义不在于他能得到些什么
关键是看他是否对这件东西有过真正的渴望
如果真是他渴望已久的东西
不管是他小时候的一本小人书 还是一只上发条的铁皮青蛙
这些通俗廉价的东西同样可以为他创造出幸福的感觉
翻开泛黄的童年日记 童年的影子如蝴蝶般扑面而来
童年忆 忆童年
天真无邪画笑靥 质朴清纯绘容颜
能不忆童年
童年因天真而展示着生命的至真至善 因无邪而影射着人生的至纯至美
童年 犹如童话里天使那不染尘俗的羽翼
人也简单 心也简单
岁月从这里便开始敲响了人生的美丽记忆
也许是一部黑猫警长 也许是尘封的小学课本
也许是经典的让我们荡起双桨 也许是上发条的铁皮青蛙
都在记忆里汇成一条小溪 小溪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清澈见底
面在小溪清澈的倒影里 倒映着淡淡的阳光 和淡淡的花香
也倒映着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的影子 还倒映着那童年天真单纯的梦想
小溪的梦想就是远方大海的波光粼粼
那里一定有很多很多天蓝海北的传奇
所以小溪一刻不停的向前
向前 不断穿透那岁月层叠的雾岚
于是 各种色彩纷纷进入我们的眼帘 各种声音不断袭入我们的耳骨
天真 幼稚 单纯 质朴 无华 诚实 勇敢 善良 欢乐 心灵 梦想
这些字眼都像温暖的卵石 在小溪里磕磕绊绊
二十多年冲刷下来 旧貌新颜
有的化作晶莹玛瑙 有的碎成粉渣石屑
这条小溪承载了多少我们纯真美好的过往与梦幻般的故事
我用石子朝小溪奔跑追逐的方向打出一连串的水漂
小溪顿时泛起一串串涟漪
于是 沉淀在小溪心底若隐若现的往事被一层一层晕开
我看到了童年的水彩蜡笔渲染出的天边那道彩虹
我听到了童年夏日里的蝉声跟着午后的清风一唱一和
我闻到了童年家乡八月里大雨过后泥土那醉人的芳香
我也感受到了童年家乡炊烟向晚的黄昏
残阳如血的天边那一抹夕阳打在面颊上的温暖
于是 我盛了一碗溪水捧在掌心 我瞬间闻到了它的无限甘美
仿佛是贮存了半生的佳酿 觉得满肺腑都是醇香
所有漂泊离散的岁月仿佛瞬间从天涯归来
自己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品着
自己童年的光影与细节 欢乐和喜悦 仍是那么地清晰
隔着时光的杯 自己竟然把自己给醉倒了
小溪两岸那袭人的甜美气息 充满了花的芬芳草的鲜嫩还有空气的清新
向日葵面朝太阳绽放出它的美丽笑容 一如童年把天真盛开在笑容里
小蝴蝶贴近闪着细碎光影的水面缓缓低飞 像小姑娘一样欣赏着自己可爱的影子
白杨树闪动着万千碎叶 每片碎叶都在讲述着关于童年的故事
故事里总是有城堡 童话 精灵 魔法 王子 公主 骑士 巫师
吸血的蝙蝠和喷火的巨龙这些字眼
蒲公英的种子调皮的把自己抖落在花丛中 跟风玩起了捉迷藏
牵牛花期待着花季里一场蓄谋已久的娇艳绽放
蚂蚁在大树底下忙忙碌碌 寻找晚餐是它们每天必须完成的作业
黄昏时分小麻雀集体回巢前那此起彼伏的鸣唱
一如放学的铃声敲响刹那 背起书包 飞出教室
在校园里在操场上那些蹦蹦跳跳的小学生
这些美好的过往 这些成长中的画面 这一季的芳华都沉淀在了这条小溪里
童年的轮廓沿着记忆竟然描摹成这样一个
细水潺潺 姹紫嫣红 落英缤纷的世界
时光在小溪里就像童年在风里一样欢快的奔跑 追逐
我却渐渐的看到童年终结的海市蜃楼在不远处波光粼粼
以后在某个灯火阑珊的夜晚 小溪带着潺潺声偶尔从梦中流过
一路蜿蜒从生命里最早最早的清晨走来
在梦里温暖着被生活磨砺的略显麻木的心灵 让人感到 让人舒服
在我们童年那段流金岁月里
光阴是经线 影像是纬线
细细密密地织出了童年那缤纷的梦幻的网
而在网中每一个转角处 每一个绳结中
都是那一张张经典难忘的影像画面
西游子与白娘子 上海滩与霍元甲
东瀛游侠与鹰爪铁布衫 李小龙与龙拳精武指
少林寺与太极张三丰 郭靖与黄蓉
封神榜与雪山飞狐 便衣警察与编辑部的故事
含羞草与义不容情 霹雳贝贝与十六岁的花季
少女疑云与乙未豪客传奇
我们痴然如醉于这些电视里面经典故事的同时
也在电视外面建构着自己岁月里的经典故事
在我上学前班之前家里是没有电视的
所以记忆里有了经常去村里其他人家看电视的印象
爸爸骑着老式二八自行车 妈妈坐在后座上抱着我
路上都是农田 并没有可看的街景 只有大树在月夜中的轮廓
四周都是静寂的黑夜 远处村口的灯光稀稀疏疏的闪烁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躺在妈妈的怀里 望着天上的月亮
熟睡的时候 就被裹进妈妈的衣服里
那一刻确实有种丰富得可以溢出来的幸福感
乡间的土路并不平坦 到处积水坑坑洼洼
颠簸则是梦里始终不变的节奏
同时入梦的还有田野乡间那此起彼伏的蛐蛐声
偶尔醒来 映入眼帘的总是皎洁如华的月亮在夜空中微笑的样子
在童年单纯的记忆里
许多次回家的路都是有这一轮皎洁的明月在场的
那皎洁的月光流泻在田野乡间 撒下一片清凉 祥和 与宁静
此时风睡了 鸟睡了 连夜也睡了
童年印象里凡是写着与电影有关的故事
总爱发生在这样皎洁如华的月夜里
记忆里 每年夏天村里大队都要放露天电影
印象 总是从炊烟向晚的黄昏开始的
这农村炊烟向晚的黄昏 茂盛的蝉声在空气中还隐约可闻
此起彼伏的蛙声还在水塘里用颜色斑斓的乡音呼唤
忙碌一天的麻雀回巢前还驻足在大树上集体鸣唱
村里每次放电影时总会在这一时刻用大喇叭广播
这一刻对于我们这些孩子们几乎都会感到欢呼雀跃的高兴
如果说电视曾经有把一家人聚集在一起的历史
电影则可以说 有过把一个村子人聚在一起的更加辉煌的历史
在地里劳作的人们也会早早的收工回家
用过晚饭 然后夹着马扎然后早早的来到大队
但更早赶到这里的第一批人 则是像我这样的孩子们
每个孩子眼神里几乎都绽放着喜悦与期待
他们的口兜里会装着自家炒的瓜子 花生 煮的毛豆
还有人带的是自家小园种的黄瓜 西红柿 还有煮鸡蛋
虽是一种通俗廉价的东西
但大家总会用那单纯的笑容与淳朴的乡音先予别的孩子分享
这种感觉就像农村里的空气一样 吸一口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透明的
那神奇的幕布映衬着夏夜里每一个孩子那张兴奋的脸
就在这家乡清凉的夏夜里 就在这大队的广场上
孩子们不停的奔跑着嬉笑着喧哗着
有捉迷藏的 摔方宝的 拍画片的 还有爬树的
在眼前构成了一幅纯真经典的时空画面
眼神里 填满着纯度很高的天真
笑容里 绽放着纯度很高的无邪
空气里 流动着纯度很高的兴奋
夜色里 纷飞着纯度很高的快乐
光阴里 弥漫着纯度很高的皎洁
岁月里 渲染着纯度很高的经典
这样的时空画面 在人生哪个角落还能随便找到呢
曾经我们为了看一部电影 在等待过程中都能编织出这么多经典故事
而且故事的每个细节都填满了那么多快乐与兴奋的画面
如果一个人的故事里没有了这些经典的细节
他的人生会不会显得不够真实呢
村里大队留下的是我那么多童年故事的画面
看电影时经常坐的那个大窗台 拍画片 摔方宝时的那个大台阶
弹玻璃球和捉迷藏时的那个大门洞 经常去的那个小卖铺
还有经常来这里一起玩的小伙伴
小时候妈妈每到天黑时站在门口也要先朝大队的方向张望
期盼能看到我回家的身影
妈妈来大队喊我回家吃饭时 也不忘记晚风微凉为我带上一件衣服
可以说儿女在哪里 妈妈的心就在哪里
光阴流转 足可以让世上的一切事物发生改变
但不变的也许只有父母对儿女的爱
这大队仿佛就是一种见证 它见证了我的童年
曾经是以多么简单而幸福的姿态成长
这里的一切的一切早已融入了我的血液
每当在心底流动时 总让人感觉到一些暖暖的东西
电影开始 电影放映机一道白光打在远处白色幕布上
印象里 只有这道白光可以使奔跑嬉笑和喧哗的孩子们立刻安静下来
那种老式的电影放映机最显眼的是那两个不停转动的轮子
那两个轮子转出了我多少印象里的经典电影
鹰爪铁布衫 李小龙 龙拳精武指 少林寺
每一个名字都牵动着我童年的心 他们点燃了多少孩子心中的功夫梦
故事里的好人总是行侠仗义 除暴安良 窃富济贫 打抱不平
骁勇善战 风流倜傥 武功高强 潇洒从容 有智有谋
他们曾经是那样让我们沉醉和着迷
夜凉如水
夜行的蝙蝠在逐渐加深的夜色里 贪婪地吮吸着月夜的温柔
这时才发现月光那清澈的颜色已经在地上剪出了我的童年的影子
有人说 光阴总会在夜里流逝
流星会带走人的愿望 就如同黑夜会带走人的岁月
感觉光阴就是从这皎洁如华的月夜里轻轻悄悄的逃走了
没有声音 也没有影子
蓦然回首时 那闪闪烁烁的流光已夹起入梦的蛐蛐声一去不返
如梦的却总是城市里暧昧的霓虹和那川流不息的车辆
那轮皎洁清澈的月光 也离开了村里的大队
只是偶尔能在城市里高楼大厦的隙缝中 瞥见
没有了为看一场电影
在等待的过程中都能创造出那么多让人兴奋与激动的感觉细节
也没有了看完电影之后那影像在心中回味沉淀以及消化了的过程
而且感觉很多电影里已经没有新鲜的故事而只有新鲜的人
很难渗入情感能成为兴奋与激动的目标
如果说童年是幸运的
那应该是童年留下了更多的纯自然性的感觉细节
这些感觉细节填满了一整座心房值得我们兴奋与激动的故事
这些感觉细节都渗入到了我们的血液 值得我们永远去回忆
在时代面前我们得到了我们想得到的
但我们同样失去了我们不想失去的
这个时代里有智能网络电视 有WIN7系统电脑 有IPDA 有智能手机
但这个时代也同样接管了和没收了让我们情感上兴奋与激动的大量感觉细节
每当自己一人与寂寞面对面或是背靠背的时候
总是喜欢仰望夜空中那轮皎洁如华的明月
试问自己是否一个把感觉细节还停留在过去的人
所以那皎洁如华的月夜里凡是发生过与电影有关的故事
也都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童年记忆的心间上
偶尔在一次梦里忽然迎面撞见了那熟悉的月光
在梦里梦外久久徘徊
当把它们轻轻捧起时才发现
在那段岁月里最美的印象不是看电影
而是与我快乐分享电影时的那些小伙伴
最美印象也不是电影里的经典故事
而是为我们岁月创造出经典故事的 那个年代
只要我们的内心像月光一样 皎洁澄明
我们岁月里的经典故事一定还会 花开不断
从某种意义上讲 课本就是一本童年日记
它是我们童年的忠实记录
在那翻开的扉页上有我们曾经标出的那个名字和班级
在那塑料书皮上有我们细心连粘贴的那张变形金刚的贴画
在那书页间有我们夹藏的属于那一年出生的一片叶子
在那印象最深的一页里有我们曾经记下的那天真的诺言
还有在童年泪水静静滴落时 留在纸上晕染过的那片字迹
这些课本无形的记载了我们童年所看到的 所听到的 还有感受到的
以及我们在那段岁月里的所思所想与所作所为
我喜欢课本里的那一张张插图
每一张插图都能唤醒起童年里的美好记忆
别忘了 我们童年的每一天都曾生活在这一页一页的课本上
如今这些课本都已经成了我童年岁月里刻骨铭心的珍藏了
假如有道判定童年记忆的公式
将童年的印象全都罗列其内
在岁月里结结实实能占一席之地
我决定将童年岁月里最为深刻的印象
留给记忆中最为经典的小学课本
上小学时最喜欢发新书的日子
手心里捧着一本本心爱的书 随手一翻
那散着油墨芳香的纸页花花绿绿滑过手心
那一刻我心中十分快活
那段难忘的日子里 回家写完作业后第一件事就是包书皮
每天睡觉前都会把喜欢的书放在枕边
而如今已被岁月泛黄的课本在眼前不断翻动
仿佛成了一部串起童年记忆的背景故事
故事的章节在此一页页不停展现
童年的记忆在此一页页不断还原
小马过河 小猫钓鱼 小猴子下山
我要的是葫芦
猴子捞月 狐狸和乌鸦 美丽的公鸡
这些童年故事依然是那么的亲切
当时的我还茫然不知
蓦然回首时才发现
有多少人生智慧其实就隐藏在这些简单的课文里
小猫钓鱼 小猴子下山
如果用今天的经验来看 总有一部分生活在事业与成功边缘的人
不是他们能力不够 诚心不足
或是没有对成功的渴望
而是他们缺乏足够的执行力与坚持
他们总是对自己选择的方向产生怀疑
所以思想永远处于犹豫不决之中
有时候他们选择了一项职业
但刚做不到一年时间就觉得还是另一项职业会更好
他们时而信心百倍 时而低落沮丧
亦或是愤世嫉俗 抱怨社会
他们只知道人生有些环境通过关系 通过跳槽 可以变得更好
但却不知有些环境必定要有一个熬的过程
也就是成长的过程
其实 只要坚持一个目标 一个方向 一个信念
在追求过程中成长
在成长过程中不断挖掘自己的经验 技能 智慧 人脉与判断力
也只有这些能力才是确定一个人价值的基础
而不是为一项工作每天能够工作八小时的能力
我要的是葫芦
我要的是葫芦 而不去管叶子上已经生了虫子
这个故事仿佛在告诉我们 人生即使唯一的目标就是为了获取金钱
也要在金钱积累过程中努力加以照料
否则不断积累的金钱也会慢慢腐坏变质
只有金钱与努力 勤劳 善良结合才是一个人美好生活的摇篮
所谓天道酬勤 我是信的
你是否还记得狐狸和乌鸦的故事
在社会面前 自己应该对自己对社会都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你是否还记得小学二年级那只美丽的公鸡
总爱和啄木鸟 蜜蜂 和青蛙去比美的那只公鸡
其实有些人就像这只骄傲的公鸡
他们天生就是富二代 官二代 高富帅 白富美
在社会里 在我们眼前 不停地炫富 比美 并驱使人们为此狂热
当我们走进社会 看到社会喧嚣与浮华的另一面
以及那套世俗标准下的价值观时
你是否曾经愤世嫉俗
你是否已经抛弃了一生不能忘记的心愿
你是否已经抛弃了曾经那样坚持过的梦想与渴望
我们生来不一定是富二代 官二代
就和上天不会赐予世间每位女子羞花闭月的容颜一样
但我们做的每一项对社会有益的工作都是有价值的
建筑工 搬运工 环卫工 维修工 车间工人 饭店服务员
他们的工作不是让自己美丽 而是让我们居住的城市更美丽
几千年来 无穷无尽 浩如烟海 代表权力财富的
宫殿 城堡 豪宅 锦衣 华服 珠宝 翠玉无不衰朽倾覆 灰飞烟灭
我们不可能看到明朝的刘瑾 魏忠贤 清朝的和珅 以及民国的宋子文
所拥有的财富还能留到今天影响每一个人
然而唐朝的李白 杜甫 白居易的唯美诗篇不还是犹存于我们的心灵吗
一个人所拥有的财富再多也不可能超越他自然生命的长度
人生长不过百年 但有些人却影响到百年 千年
他们的光辉可以从时代的一个尽头照到另一个尽头
所以即使我们工作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取金钱和财富
也要在追求财富的过程中最大优化我们的自我生命价值
“小雨敲醒梦中的睡荷绽开微笑的脸庞
我把青春做个风筝往天上爬
贝壳爬上沙滩看一看世界有多么大
毛毛虫期待着明天有一双美丽的翅膀”
如此诗一样的唯美歌词是否也在你童年的日记里出现过
如果说一座城市的记忆留在了它历史的街区和建筑上
那么一个人的记忆则留在了他的照片上 物品里 也留在了那些老歌老曲中
是那些老歌老曲伴我走过了那段流金校园岁月
所以它们更能够唤起我心中那段泛黄的记忆
和怀恋起曾经校园里的旧时光
可能是与我听歌的经历有关系
记忆里的那些经典老歌都是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中毕业那段时间的印象
那些经典的旋律 在记忆里那种浓墨重彩的印象一如还未干透的水彩画
一曲让我们荡起双桨
在小船荡漾的水中形容着我们童年的模样
甜蜜蜜的嗓音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甜蜜蜜的笑容 让我们总想起甜蜜蜜的邓丽君
小河躲在森林的怀抱 唱着小虎队的歌
把我们的童年岁月编织成一幅画
小虎队的歌声就像是蝴蝶的翅膀
带着我们的童年在风里跑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 年轻的水兵
头枕着苏晓明的歌声 睡梦中露出甜蜜的微笑
打起手鼓唱起歌 关牧村的歌声永不落
十五的月亮照进董文华的歌声里
同样也照进了我的童年
古老的故事在你的眼里 闪耀着多少秘密
古老的故事也在陈红的歌声里 回荡着一丝甜蜜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 算什么 擦干泪 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郑智化用歌声为我们点起了一盏灯 让迷失的孩子能够找到回家的路
再见了李琛那美丽的窗外
我也曾带着童年的梦想去远方寻找未来
童年的心随着晨风在芳芳的歌声里摇啊摇太阳
不要问我太阳有多高 我会告诉你我有多真
不要问我星星在哪里 我会告诉你它在杨钰莹那水样甜美可人的歌声里
留下一曲涛声依旧 让它停泊在毛宁的歌声里
在昨天的故事中你们曾是我们那代人的金童玉女
你的歌声在那三百六十五里路上 伴我们走过了多少春夏秋冬
在童年 光阴的故事 东方之珠里我们一代人向您问好
罗大佑 您的风采是否浪漫依然
河山只在我梦里 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可是不管怎样 也不会忘记
张明敏那首唱得每个中国人都热血沸腾的中国心
你就像那大兴安岭的一把火
熊熊火焰在冬天温暖了你的名字 费翔
再没有心的沙漠 再没有爱的荒原
这是人间的春风 这是生命的源泉
这就是韦唯爱的奉献
长路奉献给远方 玫瑰奉献给爱情
白云奉献给草场 江河奉献给海洋
苏芮将歌声奉献给了我们那个流金年代
思念从毛阿敏的歌声中飞来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了我的窗口 这首歌我们仿佛已经听了太久 太久
是那昨天的云 还是今天淋漓的雨
在告别初恋的时刻还唱着王志文的想说爱你不容易
这些年你过的好不好 偶尔是不是感觉有些老
只要你活的比我好 印象里钟镇涛的歌声 仿佛还在身边围绕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
在那海阔天空的光辉岁月里 BEYOND教我们坚毅的望着前方路
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是蔡琴的歌声 经典而又美丽
曾像一阵细雨 洒落我们心底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在赵咏华的歌声里 能够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打开心灵 剥去春的羞涩
舞步飞旋 踏破冬的沉默
融融的暖意 带着王菲与那英的问候
相约在银色的月光下 相约在温暖的情意中
相约在一九九八
春天的手啊翻阅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她轻轻的摘
羞答答的玫瑰就这样在孟庭苇的歌声里静悄悄的开
每当天空又下起了雨 孟庭苇的歌声里总有朵雨作的云
一转眼青春如梦岁月如梭不回头
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
依然带给我们千百回的沉醉
曾经年少爱追梦 一心只想往前飞
行遍千山和万水 一路走来不能回
刘德华的忘情水 依然听得人心醉
前尘往事成云烟 消散在彼此眼前
不要问 不要说 一切尽在张学友的歌声中
他的祝福伴我们走过了每一个春夏秋冬
我的心 不后悔 折折叠叠都是为了你
千纸鹤 千颗心 都曾在邰正宵的歌里飞
人生是 美梦与热望
梦里依稀 依稀有泪光
何去何从 去觅我心中方向
风仿佛 仿佛在张国荣的歌声中 轻叹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一剪寒梅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并在费玉清的歌声中 走进你我
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 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周华健的歌声么
等到老去的一天 你是否还记得水木年华
那曲一生有你 是否已随往事慢慢飘散
再回首 姜育恒的歌声已远走
他只留给我们祝福 在岁月里温暖着你我
不管明天要面对 多少伤痛和迷惑
在那金色沙滩上 洒着银色的月光
寻找往事踪影 往事踪影在塔塔尔族那银色的月光下
美丽的草原我的家 风吹绿草遍地花
牧羊姑娘放声唱 德德玛的歌声满天涯
秋日的私语 星空 水边的阿里狄娜
曾经让多少中国人迷上了钢琴与那位金发碧眼的钢琴王子
理查德克莱德曼
这么多记忆里的经典老歌 流金旋律
至今也抹不掉 也挥不去
记得自己还在学校上学时
在每个明天尚未来临之前 黑夜又未曾入梦之时
总爱与收音机去共同分享夜的宁静
在晚上一个人与寂寞面对面或是背靠背时
总是听着这些经典的旋律
收音机那种只能闻其声 却不能见其人的感觉
让人总会望着窗外的月光去想象歌声中那种美妙意境
仿佛在我们的校园时代都曾有那么一段时光
在那一段时光里我们充满了早秋的迹象
在那一段时光里 翠绿与金黄相混
天真的童年已成为记忆
渴望总是会督促我们前进 渴望总是促使我们成长
一个人一定要用自己勤劳的双手 用血汗去创造自己渴望的事物 渴望的生活
但一个人的渴望不应该超越他卓越的能力和优良的品质可以控制的范畴
单纯的渴望就像单纯的水 不加消毒照料就会慢慢蒸发腐坏
当一个人的渴望一直被某些外在的物质性 利益性 虚荣性的东西所驱使时
他就永远无法得到内心真正的自我价值
与灵感被发掘后那种激情与成就感所创造出的幸福
因为这种渴望而逐渐粗糙的内心不懂珍惜
所以这世间也就有了太多被弃置的梦想和被弃置的心
光阴岁月最终留给他的只有因无奈而平生的白发和消磨中日渐衰弱的身躯
只有渴望与单纯质朴结成连理 琴瑟和谐
才是人生许多美好生活的摇篮
这种渴望一定会使我们的内心盈满幸福
或者说是童年随时叫我感知渴望的幸福 并叫我思考如何珍惜它
如果 如果每个故事的最后一行都不会留下阴影
如果天使手中的魔棒可以免除人类的一场灾难
如果世间真实的情爱都可以超越地位 相貌 健康 财富
如果世界的是非恩怨最后都是正义战胜邪恶
如果面对邪恶时总有一把锋利的剑来主持正义
童年那些动画片则为我们构筑了这样一个完美的梦想世界
黑猫警长 哪吒脑海 葫芦娃 蓝精灵 舒克和贝塔 恐龙特急克塞
聪明的一休 邋遢大王 变形金刚 花仙子 米老鼠唐老鸭
奥特曼 大力水手 猫和老鼠 圣斗士星矢 金刚葫芦娃
它们的样子曾是那样深深的印在我童年的脑海里 童年的梦里 童年的心里
还有童年的歌声里
它们都是使我们的童年生动起来的天使
即使当时还是黑白影像 但至今也丝毫没有抹去它们在我心中的色彩
我的童年就曾在它们那光影变化的世界里情绪起伏 如痴如醉
印象里的故事不是发生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就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抑或是发生在遥远遥远的未来
希瑞里的露西总是会让我们猜猜她在哪里‘
希曼高举起宝剑时总是喊着辉克显灵
布雷斯塔警长总是有着熊的力量
黑猫警长总是耳朵竖得像天线 听着一切可疑的声音
佐罗总在深夜里举起锋利的剑主持正义
我的童年就是在这些纷飞的光影与旋律中慢慢成长
童年本来就像是一场梦了 这些动画更加催人入梦
他们是我们童年一段纷飞的美丽章节 他们为我们构筑了一个完美梦想世界
但这个梦想世界终究是要醒来 然后去面对一片浮华人世的风景
童年从这个梦想世界开始 同样也从这个梦想世界结束
岁月捉迷藏一样藏起了童年
蓦然回首 童年已不在灯火阑珊处
留在一颗现实的心不在相信世界上有一尘不染的童话
不再相信天荒地老的爱情 不再相信地久天长的友谊
甚至连一颗容得下那颗天真梦想的心都没有
但那个梦想世界离现实走的再远也走不出思念
从某种意义上讲 每个生命都是盲目的
没有任何人带着是非标准和生存意义来到人间
在那生命最初始的花季岁月里
这些动画把人性的天真 善良与唯美的种子像一株兰花栽种于我们的心田
让我们从小就拥有了一颗蕙质兰心
让我们从小懂得这世上的每颗心
只有对善良与唯美的渴望才能引导人们在爱里相逢
即使将来不管现实生活是多么的混乱粗糙
但在我们内心的最底层 却还能沉淀着一种对善良呼唤与对美的渴望
童年的梦里 记忆 仍是温暖的
灯火阑珊的夜晚 窗外星星点点的明媚
偶尔月光会悄悄绕过时光的栅栏 辗转在泛黄的童话里
并在岁月的小溪里贪婪打捞着童年的记忆
记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当它还是沉淀在心底的碎片时 一切都是那么若隐若现
但是一旦将它们全部打捞起来 细细排列成行 再一针一针绣起
在你眼前如魔方一般 带着宛转悠扬的旋律
连同那些带着岁月的情感诗签情清晰回放时
我只能说此情此景仿佛一千零一夜里的一千零一个梦
这个梦 古典的就像一座千年前的庙
晶莹的像一弯星星搭起的桥
鲜美的像春天里一抹初生的鹅黄的草
这个梦将永远融化在八零后的记忆里
不能被抹去 也不能被替代
所以我要将它们一起夹进我的童年日记 永久封藏
正像保存葡萄的最好方式是把葡萄变成酒
而保存童年的最好方式
就是把童年变成唯美的影像或者真挚的诗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