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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27 10:3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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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是一个鸭子,但也会象鸭子一样把ONS对象当成客户一样。听她的话,我没有去冲凉。
她依然是背对着我,我的胳膊从她脖子下环绕过去抱着她。突然间,她屁股向后翘了一下。
是她准还是我准,谁也说不清楚,反正是进去。这一次没有来得及穿雨衣。我相信玲姐不会乱交的。现在男女都喜欢宁缺勿滥。
这一次她兴奋了,那浑身的颤抖象是手机的震动。只是在颤抖的时候,我却还没有进入昂奋状态,但依然很高兴,毕竟,她满足了。我没有不开心,我知道两人同时来潮的几率太小,那需要互相的等,可那种情况谁又能来得及等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性的要求也发生了变化,一开始是想满足自己,后来又想满足别了。这是成熟吗?我百度一下,也没有什么结果。
玲姐刚才兴奋的时候,也将我吓一跳,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包括其他女人。她不仅将被子全部踢下去,嘴里还咬着枕头,双手在我胸部乱抓。象发疯的狮子。
看到这种情况,我停顿了一下,哪知她使劲的掐我,边咬枕头还边说着什么?我仔细听了下,好像说,不要不要什么的。
我又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样,就问了她一句:是不要还是不要停。
她大声的啊啊了几声:不要停。
听着她撕心肺裂的声音,我没有停。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我以为会同时来潮,因为我已有感觉,哪知她突然咆哮一声,将我推了下去。这个力气真的很大,不然准备昂奋的怎么能一个女人推下去呢?
这股力气她从哪来?她又为什么推我?我不知道,也许女人的身体有时候也是下半身来控制。
我下来后看着她,却被她的力气吓着,不敢在上去。怕在次上去后,里面会冒火。她在大声的喘着气,眼睛一闭一睁的。
可我的身体还在燃烧之中,却不能望梅解渴。
于是,我走进了厕所。
在厕所,我做了对不起寡妇这样一件事情,将小蝌蚪都放进了下水道。同时也感觉对不起医院的捐精库。可我也没办法,因为已经来不及了。
有潮来,必然有潮去,就好比春去春又归。
我在次到床边,玲姐好像睡着了。也许人也和大海一样,退潮后就开始平静下来。
她就平躺在床上,那浑身的赤裸我却不原意在多看一眼,我也是个人,我也会疲惫的。
于是我座在了地毯上,盘着腿,瓣开一点窗帘。此时,我还在赤裸着。从窗帘的缝隙中望着繁华的深南大道,象是一条巨龙,巨龙上面还有一只只的嗣子在蠕动。
许久,才发现自己浑身冰凉,虽说是夏天,但不是在阳光下。
空调的遥控器上才显示着23度,玲姐却丝毫没有擦觉,或许,她已经疯了,不知道什么是冷。
我拿起了被子先扔到了她身上,她肯定是在座一个什么梦,不然怎么会砸到她身上,她都丝毫不动呢?我只有在次站起来给她从她盖到脚。自己穿上了衣服,因为只有一条被子。
想打开电视,却怕电视发出的声音惊动熟睡的玲姐,于是我在一次走到了窗前,拉开了半扇窗帘。
我没有寻思或者寻找什么?只是纯粹想望一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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