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我是有的。因为我时不时的也喜欢讲个哏,说个笑话,来段相声。如果把这些单纯的理解为贫,不正经,爱显摆,我只能一笑了之。笑也是苦笑,因为这种理解也不是少的,我虽做不到像季老那样“我的心是一面镜子”,但是又能怎么样呢?我很喜欢邰智源的“皮箱哲学”,这个世界上的正经事儿不多,该干的干好了就可以了。剩下轻轻松松,一笑而过又有何不可呢?我的相声最初是说给我的父母的。考上研究生后,就很少给父亲写信了。到不是因为懒,而是因为他并没有读过研,再交流起来他写的篇幅就短下来了。尤其是出国以后,如果他工作上遇到不顺心,再写给我,等我收到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到时,该生的气都生过了,为时晚矣。老小孩,老小孩这话不假,人要是上了年纪,难免就会有小孩心性,不能光讲理,还得哄着。哄有两种方式,一是编瞎话,拍马屁;二是讥讽,诙谐的让对方意识到。想想那个时候我英语6级考了5次才过,我父亲送了我一本《儒林外史》,然后在“范进中举”上面画了一个大圈。现在我又连说3遍《破窑赋》中的“才疏学浅,少年登科”来讥讽他中年以后,未曾提拔,颇有意思。我母亲就更好对付了,我用不同方言说上几句话,她就乐得紧啦。后来,和朋友们在一起,有时候讲个笑话,调节气氛,朋友为之一笑,我也颇感得意。只是有时候难免要“欺负”一下老实人,志广兄要海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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