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见 发表于 2011-12-23 13:03:41

此贴这么火 进来看下。。。。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3:23:42

谢谢围观,故事虽然有虚构的成分,但是很多事情及主线,包括出现的一些人都是真实发生的,没经历过的,可能不太会明白,刚踏入社会的,可能会怀疑,希望大家看过就忘掉,不要羡慕,不要鄙视,凡事讲因果。社会是现实的,无论多么黑暗,要相信明天的太阳还会照样升起。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3:34:28

我是一名司机,但也是一名有想法的司机。
   短信事件以后,兰姐还和以前一样对我。可我就不一样看她了。并且开始怀疑她和他老公是否还有藕断丝连。
   在兰姐眼里,我是一名小人物。当然这只是工作当中。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我才是她的大人物。
   工作当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她从不告诉我,也没有邀请过我去她办公室。我并不在意这些,因为我本来就没有权利参与。
   我实在想知道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没错,我知道很多,可并不知道兰姐和她前老公之间究竟在搞什么?在看文章的你可能会想,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如果她老公和他和好了,我这个司机还能做住吗?我去哪找8000元一月的司机,并且还有大把时间泡妞。
  
   深圳的夏天是雨水最多的一个季节,晚上,座在窗前的我感到十分的落寞。约林娟的时候,正是这一场雨,倾盆大雨。
   林娟在电话里说:喝个屁呀,蛇口的酒吧都淹没了。我还不想淹死,看不见外面这么大的雨吗"?
   我说:是不是你老公在家呀。
   她说:没在家,你小子是不是又想找我做爱。
   做爱这个词语在她口中说的是那么干脆。当然这也是我喜欢找聊天的原因。
   我说:今天我们不做爱,如果你想做,我也原意。你不想喝酒,我们去K歌。
   她说:看你象求姑奶奶一样,好,我答应你。
  
   外面,雨,还在下,雨水让我在楼下大堂不敢迈出。
   我身上从不带伞,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这一点。下雨天,穿脱鞋出去也是我的习惯。
   雨水变小时,我走到了平时等的士的地方,短短的一段路,依然将我淋的浑身是水,我一点都不在乎。还很庆幸有这样一场中雨,它浇走了我的寂寞。
   如果约林娟之前,我被淋了,我想我就不会约她了。
   可既然答应了,不寂寞那也要去。
   十子路口,有一个黑影,从头到脚裹的很严实。就连脸部都看不见,我仍然知道,那是一名交警。
   正是这名交警在,那些的士不敢停在那里。我不得不换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等的士的人很多。可那些人都有伞。
   下雨天等车真它妈难等。一个女人帮我撑起了伞,可能她看我淋的可怜,其实我并不可怜。她的伞不大,甚至完全遮当不住我,但我很温暖。我只是淡淡的说一句,谢谢你。我没有找个借口让她留个电话,或许这和雨天有关。如果认识了,了解了。那将来就不会有这样一种想象美。所以,在经常的雨天,我都会想到那个女人。正是因为陌生。
   人生有许多匆忙的过客,请不要后悔与她擦肩而过,说不定她也是引领你走向地狱的一个人。记住,这擦下肩就是最好的。
   我和林娟约在一家KTV。她比我先到,或许这和她开的奔驰有关。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3:35:43

两个人的KTV,不仅可以唱很多歌,还可以搞地下情 ,无人知晓。
   本来是没打算喝酒的。可两人又经不住酒的诱惑。只是服务员问了一句酒,我们就说可以,先来两瓶红酒。
   从情歌对唱,在到交杯酒,最后座到我腿上。感觉还不尽幸,又开始玩起了骰子,结果酒又不够,又叫了一扎洋酒。
   酒后说真话,这是人的特点,动物不会这样,因为动物不喝酒。
   玩到最后,竟然桌子上的骰子都飞跑了。喝醉的她更是连小吃都推倒了地上。我喜欢她的疯狂。
   “肠,给我点歌,给我点王菲的”。
   我去了。
   没想到,她一首容易受伤的女人唱的是那么动听。唱完后将话筒扔到了地上,或许这是她的最后一点力气了。
   倚在沙发上,红着眼看着我。好像我欠她什么一样。
   “娟,你过的不好,就离婚算了,看你这个样子我都难过”。我说。
   “我们都没有领结婚证,怎么离?离了你娶我呀”。
   她瞪着我,但眼上无光,象即将要死的人一样。
   我说:我不娶你,有人娶你呀,深圳不光二奶多,光棍更多。
   她说:这不是没有找到嘛,现在离开她我去哪里?你给我车开呀。
   我说:要没有结婚证,你现在就是二奶的角色。你知道吗?
   她说:我管他妈什么角色。
      全中国的时间指向三点的时候,一名服务员进来了。服务员说:我们的营业时间已到。你们要走了。
   林娟说:在玩一会不行吗?
   服务员说:不行的,有关部门会查的。
   林娟说:什么部门?你知道我是干嘛的吗?
   我马上捂住了她的嘴,这逼开始说胡话,扯起来能和市委书记有一腿。
   我告诉服务员,你先出去,我们说说话就走了。
   我说“林娟你那时候不是结婚了吗”?
   她说:老公告诉我那时董事会不同意,我也不知道真假。一直拖了一年都没有领。现在更是不可能了。
  
   那晚,我开车将她送到兰溪谷。保安将她接了过去。扶着她走了。
   我告诉保安:你可不要乱来呀。
   深夜回家,雨不在下,可我的心却冰凉的。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3:37:02

深圳的天空送走了今年的第三场大雨。在早晨的小区停车场,我望着蔚蓝的天空,感觉是美好的。在看看人群,却是多愁的。
   接下来的日子,每当载着兰姐经过路口等红灯,我都会用余光仔细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林娟的电话比以前勤了,她天天告诉我:一个人住着150平方的房子,真他妈无聊。
   兰姐也有一天第N次约我去她家。直觉告诉我,今晚她要占有我。我依然没有逃离。有的女人会上我的当,可我也是一个容易上女人的当男人。
   依然是从前喝醉的那个一米长的吧台,无形中就假装醉的一塌胡涂。不仅是她,还有我。
   兰姐说:今晚将是你最后一次在我家喝酒了。
   我说:为什么?
   兰姐说:我将要搬到南山后海了。
   我说:是呀,那房子已经装修完好久了,可以入住了。
  
   兰姐边听我说话,边拿手机发短信,我不知道那短信是发给林娟的吗?她又是怎么知道林娟的手机号码呢?
   端起酒杯放冰块的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这是我最后一次在你家喝酒呢?难道南山后海我不可以去吗?当初也是你让我租到南山呀。
  她会不会将来也会对我说:这是你最后一天给我当司机了。
   想到这里,大热的天气,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如果她要说了这句话,我会为明天的房租发愁。
   不管以后是什么?今晚的爱还是要做的。她的睡衣很性感,也正是让我唯一能提起兴趣的东西。
   她的眼睛盯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的时候。我知道她想开始战前的准备。但那一刻,我却没有迎合她。
   “兰姐,这个衣服不错呀”。我顺手翻开了台的一本时尚女人指给她看。
   她却不服气的说:“那是便宜货,你看我现在穿的这个”。
   说完还站起来转过身,半米的背部暴露我面前。我忍不住的将手放上去。同时也亲吻着她的睡衣。
   我也想着,唉,前面没东西露,开始露后面了。
   那过去她也经常穿低胸的睡衣,也许如今她怕了。怕那条沟越来越浅。
   没多久,吻着那根吊带,竟然让我感到浑身燥热起来。忍不住的将睡衣掀了起来。
   正在我准备出击的时候,却听到她的撒娇的声音。如果不是做爱,她从来不会撒娇。
   “肠,你先去洗个澡好吗”?
   “哎呀,不洗了好吗?兰姐”。我也撒娇的说。
   “那起码也要洗洗你的那个东西呀”。
   “你不也没有洗吗”。我说
   “你没来之前我就先洗好了,傻蛋”。她说。
  
   我不得不去洗个澡,你说这好不容易有了反应,还让我洗澡。
   啪的一声,我将门使劲的关个严实。好,你让我洗澡,我就洗两个小时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3:38:18

冲两个小时那是夸张,但也比平常冲的时间长。因为我不是太着急泻洪。
   我出来时,兰姐已经进了卧室。躺在床上,象一个中年的睡美人,我全身赤裸,难免有点害羞,害羞的原因是因为她是中年人。轻轻的我关了灯,屋里一片黑暗。此刻,她象一个幽灵吸着我爬上她的床。
   黑暗中,我没有摸索,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在哪里。没有了眼睛,我还有鼻子,哪里最惺,哪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
   她突然的惨叫一声,象杀猪的时候,猪叫的声音。
   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将她征服。
   平静一会,她开了灯。手机也在这时想起,她象我挤个眼色,意思让我先出去,我象妓女一样的被让请下了床。走到卧室外依然会听到她的声音。
   好像是在和她前老公说话。她平时讲电话可没有这么温柔,也不会把我请开。
   我还是听清了一句话。兰姐说:还有最后5天,我记得日期。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差点撕破脑子,都没有想象出。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3:38:33

为了能从兰姐嘴里弄个水落石出。我还要用酒。
   “兰姐,特别怀念上次的二锅头”。
   “是吗,我也是哦”?
   “我去下楼弄一瓶”。
   没等她说话,我已经换了鞋子。还是上次那个超市,6.5元的一小瓶二锅头,我买了两瓶。外加5元的花生米。
   回到她家,兰姐已经换了另外一件睡衣。那一件可能被我撕烂,黑暗中,我用了很大的力气。
   “兰姐,来,咱接着喝”。
   “还喝呀”。
   “既然你都说是最后一次在这喝酒了,我们就喝个痛快”。
   兰姐笑了,笑容很甜美。便座到了我旁边。
   二锅头是56度的,人的体温是37度,怎么能经受56度的呢?唉,人吗,没事都喜欢折磨自己。
   白酒杯已经找不到了。或许上次喝完,连酒瓶都一起扔掉了。这没什么,如果我的二弟能摘掉,早它妈扔掉了。
   喝完一瓶的时候,我觉得我醉了,醉的比以往都厉害。兰姐也一样,毕竟做爱前已经整两瓶红酒了。
   我捏了个花生米送到了兰姐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就张开了嘴。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3:40:31

我说:兰姐,我很担心你什么时候就把我辞退了。
   她说:不会的,我知道你的难处,你也没有过硬的专业,就算不让你当司机也会给你安排别的。
   酒,真它妈不是个好东西,我想吐,但不敢吐在她家的地板上。电视里在放着翡翠台的广告,被我转身关掉。
   “兰姐,刚才谁给你打电话呀,你还怕我听到,呵呵”。
   她晃了下头,没有说话。然后便躺在沙发上,突然间这个动作,我以为她喝死了。赶紧抱在我怀中,我的怀还真管用,又她妈苏醒了。
   “肠子,除了你敢灌我酒,还没有人这样让我喝过呢”?
   我心想,你她妈想喝就喝了,别当婊子还立牌坊。不过她也是想喝醉,要不然怎么不拒绝呢?
   如果她说,阿肠,不要在喝了,打死我都不会在倒酒,关健她就是不说。
   原来,她也喜欢大醉昏迷的感觉,那么过去在酒上我亏待她了?我问自己。 她抬头看看我,象一个病人。
   “阿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忘记了”?
   我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她说: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说:嗯,我非常想知道,兰姐,我,我她妈从来没有将你当外人。
   这酒喝的说起话了,响当当的。
   兰姐又笑了,但笑容不甜。
   小泉二郎不在,屋子里比我们刚认识清净很多。我松了她走倒窗前。只是想换口气。
   窗外,黑压压的天空连个星星都看不见,眼下的深圳湾就象一滩污水。
   兰姐说:阿肠,过来陪我聊一会。
   我很不情愿,但没有表现出来,无论我多醉,我都是她的司机,她床上的玩物。
   “阿肠,你说我是个贱女人吗”?
   “不是”
   “别安慰我了”
   “你哪里贱”?
   “和你一起这么久,我不贱吗”?
   “没有呀,身体需要嘛,什么贱不贱的”。
   “你还记得我老公吗”
   “记得”
   “我们的分离协议已经到期了”。
   “什么意思”?
   “我们是写好纸条的,互相给对方400天的自由”。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那是骗你的,我们只是想让对方玩个够,然后在回到从前”。
   我没有说话,心里只骂了句:
   你们真她妈的变态。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4:31:56

几乎是同时,林娟也打来了电话,我狠狠的将电话按了拒绝,然后就没有松开,直到关机。
   从窗外刮来一阵风,那是从下水道刮来的臭风,一点都不新鲜。
   兰姐嘴里依然叫着:肠,还有酒吗?
   我拿起二锅头在那眼前晃了晃:兰姐,这瓶够吗?
   她说:就喝这个,操他妈的逼。
   我拧了好久才拧开瓶盖,酒劲那都是虚劲。
   “兰姐,喝完这个我们会喝死的”。
   “妈逼滴,喝死才好呀”。她说完还将脱鞋踢到了我旁边。
   我拿起来就扔到了阳台,要不是那玻璃挡着,第二天,福田就会出现一例高空抛物案。弄不好还要叫来一辆殡葬车,如果真是这样,我想我也就跟着火化车一起走了。顺便拉上兰姐。
   “死了也好,活着干嘛”?我说
   “人活着真他妈的累”。她说
   “你他妈累什么?你前夫马上就回到你身边了”。
   “回来又能怎么样,不他妈还是在外面搞女人”。
   “你他妈也可以在外面搞男人呀”。
   “你以为我他妈想搞男人是吗,我只是想报复他”?
  
   我哈哈大笑。妈的,林娟搞我,兰姐也搞我。同是女人,但搞的方式却不一样,林娟为快乐,兰姐为报复,在假装快乐。都够女人。
   我在次倒酒时,胳膊却很晃。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当时碰掉了一个杯子,一个标准的国际酒杯。
    如果那一会,时间可以静止,我原意保留。只是在多的酸甜苦辣终将会成为往事,谁都无法捡起。
  
   我倒完一杯后,却找不到另外一个杯子。
   那一刻,也没有谁嫌谁脏了。我喝一口,吃个花生米,然后在递给她喝。她晃悠着拿起酒杯也学我,喝一口吃一个花生米。
   我以为,以我的酒量,她会先趴下,但我错了。当我在次拿起一个花生米时,在也控制不住胃里的乱七八糟。飞速的跑到厕所,将头伸进了马桶里。
   兰姐没有过来帮我端杯水,她不是Alice.
   吐完后,我只有按住马桶上面的按钮,用手接了一点冲大便的水,在放入口中。当然这水是冲屎之前的。好不容易起来后,又在次吐进了洗手池。看着镜子中我,除了不堪入目,我在也找不到一个形容词。脸色由酒前的白黄色变成血红,那红色象扒了皮的狼狗。
   兰姐依旧象个医院急诊室的病人,脸色由原来的红变成苍白。嘴里唠叨着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兰姐,你她妈能不能大声说话”。
   我怒吼着。
   这吼声如果在我老家的村子里,全村的狗都会跟着叫起来。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4:32:36

花生米还剩下20多个,酒还剩半瓶。兰姐还活着。
   “你让我说什么”?
   “你唠叨的什么就说出来”。
   她半躺在沙发上,粉红色的睡衣已经不成样子,上面还有两个花生米。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乳头长在外面呢?
   我从来没见过兰姐这副样子,如果不是我也喝多了,一定会帮她换个衣服,扶到床上,然后我走人。
   可喝醉了,我不原意做那些。
   “肠,你说我原意和我老公在一起吗”?她歪着头还能说话。
   我喜欢骂喝醉的人,就象我喝醉了喜欢被别人骂一样。
   “你原意,你她妈不原意你就和她真正的离婚了”。
   “肠,你还小,很多事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我她妈玩过无数女人”。我依然大叫。如果不叫了,那我就只会剩下呼吸。
   “你玩归玩,家庭是不一样的”。她说完又指着酒。
   那一刻我脑子还有一点清醒,还会想到在喝就喝死了。但依然控制不住。
   我说:“好,接着喝,要死趁早死”。
   兰姐摸摸额头,又将睡衣上的两个花生米拣起来放到嘴里。
   “它妈滴逼,女人就是累,没男人也烦,有男人更烦”。
   “等他回来,你们要多打炮”。我醉熏熏的说。
   “打什么炮”?
   “打你的炮”。
   “你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原来她不知道打炮是什么意思?
   还剩下半瓶酒。我将半瓶的一半倒进了酒杯,端倒她面前。
   “兰姐,如果今天我死了,麻烦你打下殡仪馆的电话”。
   她哈哈大笑。
   “要死也是你死在后面”。她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大概是回光返照吧。
   我们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眼珠都在反光。好像往外冒着酒精。
   许久,我点点头,她也点点头。
   她举起了酒杯,我举起了酒瓶。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4:34:29

兰姐的睡衣有一边耷拉在地上,一只腿露在了外面,象是在拍一张临死前的写真集。
   喝完那瓶酒的时候,我将空瓶扔到了地上。瓶子没烂,但我的心象碎了一样。她也喝个精光,喝完后还不忘让我看看酒杯。那空空的杯子被我夺起来酒摔了个粉碎。
   兰姐对我的举动一点没有反应。
   此时的她却伸出了一只手,让我抓住。我没有先抓她的手,而是狠狠的将那件睡衣扯了起来。
   她和我一样使劲的撕着,直到最后撕了无数个布条。
   原以为肚皮下面那黑色的东西是蕾丝内裤,便用手抓了过去,原来那根本就不是内裤。
   兰姐疯了,因为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疯的原因。
   我接着开始脱我的衣服,不想做爱,只是不想穿衣服。赤裸裸的暴露眼前才觉得是真实的自己。
   我攥了拳头,想抱起赤裸的她,却怎么也抱不起来。沙发上,她闭上了眼睛,在那个凌晨的两点半。
   我座在地板上,傻傻的看着一丝不苟的她,她丝纹不动,象睡在一个没有右侧板和上盖的棺材里。
   不知何时,我也睡着了。
   做了几个驴头不对马嘴的梦,却无法记起一个。
   醒来时,我正躺在沙发前的地板上一觉醒来,昨天的事真的不愿想起,我拿了毯子给兰姐盖上。她还没醒,酒比我强,看来身体不如我呀。
   地上玻璃碎片将我吓一跳,幸亏没有扎住我,不然睡着后真的会失血过多,而导致死亡。赶紧的清理清理。
   做完这一切,我又轻轻的走到厨房,帮她冲杯咖啡,然后又跑了一碗麦片,这是她经常吃的早点。
   为了让她不怪罪昨夜的我,我又去衣柜里帮她把内裤,上衣找出来放她身边。内裤不是蕾丝的,虽然她有很多,但我没有拿。
   “兰姐,该醒了”。我拍拍她。
   她睁眼时候,我说:我先去洗个澡。
   只是怕互相尴尬,毕竟她一丝不挂。
   虽说夏季已经来临,大部分深圳人依旧不太敢用冷水冲凉。而我就用起了冷水,冲的浑身是那么舒服。然后帮兰姐把牙膏挤好。
第二天将兰姐送回公司后,独自一人座到了星巴克。我在也不原意拿着笔记本斗地主了,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傻逼。傻逼中带点可爱,这也正是很多女人喜欢我的原因。
   自从那次和林娟在海燕吧喝完酒,我也开始对这个女人担心起来。毕竟她把我当成最好的红颜知己,还外加床友。
   她的语言常常是我爱听的,大腿也是我自慰的猎物。
   我不禁的想起了她。掏起电话的那一刻,服务员也将咖啡端了上来。我喝了一口,却很苦,原来没有加糖。我微笑着将糖倒进了杯子里,这微笑并没有人看。我依旧觉得很美秒。
   “林娟,你在干嘛呢”。
   “搬家”。
   “为什么”?
   “不想和他过了”。
   “那你搬哪儿去呀”。
   “原来的那套房子还有一个卧室,先搬回去”。
   “要我帮忙吗”?
   “不用,先挂了吧”。
   她的声音很沮丧,听的让人同情,可又觉得她不该同情。谁载苦果谁来吃。只是我同情心泛滥,感觉加了糖的咖啡依旧很苦。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4:35:30

晚上,我觉得林娟心情一定很差。便将她约了出来聊天。
   简约酒吧,喧闹的一角还留有一处宁静。
   林娟说:兰溪谷已经不属于我。
   我说:那本来就不是你的。
   她只是小口的喝着啤酒,豪爽和健谈的她象换了一个人似的。这样自的情况在她身上我还没有见过。除了沉默,我好像找不到其他的表达方式。
   还好一个电话打破了这种郁闷的气氛。
   林娟接完后告诉我,电话是他打来的。说想找我谈谈话。
   我说:我在方便吗?
   她说:没关系,已经告诉他了。
   此时,林娟已经不在叫他老公,如果家改变了,过去的称呼也不复存在。

   他的即将出现,让我变的紧张。哼着酒吧里的曲子,却怎么也跟不上调。
   一小时后,进来一位高大的男人,夹了一个包。比我长的成熟,也比我有钱,但没我有魅力。
   林娟没有介绍,只是在旁边不说话。
   我和他互相握手,他记得我,所以连声说:记得你,记得你。
   他果然是一个不俗的男人。
   开口就对林娟说:我找你就是给你点钱。等下我这里有五万元现金,你拿去用吧。
   林娟依然没有理他,或许开惯奔驰的她觉得五万元并不多。
   我在旁边看的着急,你他妈光说给她赶紧给呀,还夹那么紧。看来不喝醉他还不放下。
   “服务员,在上酒”。
   看他的长相,就是爱喝的人,所以我要和他过招。酒后也让他吐真言,我的强项就是记别人的醉话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4:38:26

如果不在酒吧,这样的一场暗斗会毫无意义。
   男人说:你就叫我张先生”。
   我说:来,初次喝酒,先碰一个。
   他的眼睛带有锐利的目光,让我看的胆怯几分。不用金钱和成熟,光是眼神,我就输了。
   他说:喝,好的。林娟,来一起喝。
   林娟终于端起了杯子。
   喝完一杯,我倒满一杯,连着5个来回,三人的脸上都开始放松了。象雷劈开的花朵。
   我说:张先生,怎么这日子不过了呢?
   他说:唉,我不是能守住家的男人,不想耽误他了。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爱我。
   林娟看看他,想说什么,又没说。只是哼了一声。
   张先生象个暴发户一样的抓抓脸,然后又奸笑着对我说
   “你不和兰也是一样吗”?
   “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脸唰的就红了。我一直以为除了我,玲姐,兰姐,就没有人知道了。如果他也知道,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是变态吗?都不止了。
   他想说话,还没出口,又问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叫我肠就行”。我说。
   “肠,我给你说呀,我和兰的很多朋友都是这样子的,兰还是第一次这样”。
   我说:也是你逼的.
   他说:我也是被压力逼的。
   林娟看着台上的乐队,一言不发,好像一切和她没关系一样。
   我俩谈开了,象是久违的哥们。
   他突然的贴在我耳边对我说:你和娟是什么关系?
   我说:朋友了。
   他说:娟挺不错的,可惜我和女人一起半年就会烦了。
   他摸着挺起的肚子,又点上一根烟,问我抽吗?我说不会。
   一阵烟雾飘来,将林娟熏走了,她起身上了厕所。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4:43:05

两个男人一起,酒后语言也是毫无顾忌。
   他说:那时候用林娟诱惑我就是你小子吧。
   说完弹弹烟灰又大笑起来,俨然没有当回事,我就不然,感觉自己犯了特大的错误被别人查到一样。要不是酒后,我估计会直接逃脱。
   当然要不是酒后也不会说这些事。
   我只有点头说:是,是。
   说完后,觉得自己那时候真的不该做这样的事,太低级了。谁让年轻容易犯错呢?
   他的大度让我欣赏。接着又说道
   “你小子不错,脑子蛮会用的”。
   我只有点头嘿嘿笑,假装一个孩子,来得到他的原谅。在他面前,我是那么的稚气,但他依然喜欢和我聊天。
   大概是我爱倒酒的缘故吧。他总是说:不错,很勤快。
   “张哥,那时都是钱惹的祸”。
   他的年龄比我大很多,多的让我不好意思叫他张先生。
   “你小子这样做是对的,说明你用脑子”。
   我说:对个屁,感到很丢人的现在。
   他端起酒杯,还没有放到嘴里。又说:肠,就算你不诱惑我,拍到我和别的女人一起,兰兰又能怎么样?
   我说:和你离婚呀。
   他说:这你又错了,离婚,除非她一个人过,她也知道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况且我除了泡女人,对她也不错的。
   说完将酒喝了精光,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怎么象个服务员一样的赶紧将酒给他倒上。

新江口的火腿肠 发表于 2011-12-23 14:44:14

林娟还没有回来,大概她在照镜子。
   “肠,林娟在床上棒极了”
   “是呀”
   “你怎么知道”
   “张哥,这还用问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小子有你的啊”。
   说完他就哈哈大笑。
   “张哥,你干嘛还要和兰姐和我”?我问他。
   既然都知道这个关系了,我也就不装逼了,反正都不在乎。
   “和谁都是一起过,无所谓了”。
   “你不在乎她也出轨吗”?
   “唉,你这小家伙。人生短暂,没有什么计较的”。
   “呵呵,是不是女人玩够了”?我问他。
   他说:是呀,然后便伸出手,做了个六的姿势。
   “6个”?
   “小看我了”?他奸笑着。
   “60”?
   “嗯”。
   然后便伸出拇指赞赏我。
   “肠,告诉你个秘密,最近我发现喜欢不正常的女人”?
   “哪里有不正常的女人呀”。我说
   “是,所以就着急,甚至有喜欢上小男孩了”。
   我大笑。然后喝杯酒开玩笑的说:我这样的行吗?
   他也哈哈大笑:你这块头能行,等下我还怕呢?
  
   在吹的尽幸,林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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