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14:02
小丽给我配了把钥匙,我把它跟我家里的串在一起。我问小丽,“客人是不是都很变态啊?” “啊?” “就是——试图让你做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啊,招式啊什么的。” “哈哈,哪有。” “那是什么人啊?” “年轻人,中年人,很少有老年人。” “你怎么不说都是中国人?” “一年也会遇到个把老外的啊。” “很大吧?” “啊?还好啦。” “啊?不会有那——么大么?”我夸张的比划,逗得小丽合不拢嘴。 “怎么可能啊,就是中等偏上吧。而且老外汗臭很厉害,又喜欢抹很浓的运动香水,不喜欢。” “不都是洗了澡的么。” “那种味道根深蒂固,好像都长到皮肤里去了。” “不过会很帅吧?金发碧眼的。” “金发碧眼倒是真的,不过都是些大胖子,骨架很大,要是瘦一点兴许不错。” “那你呢?是什么颜色?” “什么什么颜色?” 我笑着指指她那里。 “黑色的啊。你又不是没看过。” “没仔细看过。” 小丽眼睛一转,柔声问,“你想看啊?” 我郑重的点头。 “叫姐啊。” “姐姐姐姐姐……”小丽随手脱下底裤,就像她择菜一样娴熟。 她打开腿,我蹲下来,她突然有些害羞,用手挡住了。 “还是不要玩了吧?” “又没有在玩。” “这样多不好意思呀。” “严肃点儿,我们这儿打劫呢。” “啊?” 我趁势拉开她的手,她就顺从的撑在身后。阳光在她背后模糊了她的脸,小风扇嗡嗡的叫着,与窗外的蝉和声一片。气温与空气都凝固了般,静静落在小丽那个地方。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14:52
她就像一幅油画,神圣凛然的摆在那里。 “好了吧?胳膊都酸了。”小丽这么说,可是没等我同意,还是不敢动。 “好啦。”我帮她拿底裤。 “黑乎乎的,有什么好看的啊。” “不黑啊。” “去你的。” “真的,”我拿出专家学者的样子,仔细跟她分析道,“是褐色的,像一块天然的琥珀,被分割出很好看的形状。” “小祥嘴真甜。” “真的啦,我见过黑的,跟放了酱油的辣炒花蛤似的。” “真恶心你。”小丽笑道,“你哪儿见的啊?” “电视上啊。” “电视?” “就是网上,真是的,我对影片类的东西统称电视。” “这样呀。”小丽顿了顿,“那你喜欢不?” 我和她对视几秒,笑的很开心,“喜欢!” 小丽就爱怜的把我抱在怀里。我说,“你不怕我偷偷翻你的百宝箱吗?” 小丽呵呵呵呵,笑得很是开心,“我可不是杜十娘呀。” “你知道她啊?” “我看起来就这么没文化么?” “nononono,远远看去像色艺双绝一代优伶。” “去你的,十娘可是业界精英,我辈榜样呢。” “千万提防张生啊!” 小丽依旧笑着,在我面前总是笑着,用心道,“若是张生就如小祥这般好,负心也值得。” 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好,但我感动的一塌糊涂。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15:23
这天我来的早,小丽并不在家。发短信问了,是在逛街,要我乖乖在家里等。 我想做点家务表现表现,可是房间干净的无从下手。 厨房里有苹果,便洗了吃了。 电脑旁边放着一盒没拆包的南京,小丽不抽烟,专门给我留的。 我拿个小凳子,坐到梧桐下面,一边吃苹果,一边等小丽回来。 就像小时候,等家长下班那种感觉。充满期望和温馨的。时间走得慢也不会生气,周围的一切都觉得美好。 不多会儿,小丽挎着蔬菜水果,便回来了,我慌忙去接。 “诶?不是去逛街了么,怎么去菜场了?” “有逛啊。”小丽嘿呦把吃得都递给我,提起一个小包装袋,“锵锵锵!” 那些水果挺沉的,却看到小丽手里拿的是真维斯的包装袋。 “买了衣服呀?” “是呀!” “我把水果放回去,你换上我看看。” “你把水果放回去,你换上我看看。”小丽说“你”的时候,强调百转千回。 “给我的啊?” “嗯啊!”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15:50
我好像过圣诞节的小孩子一样,忽然开心得不得了。小跑着把水果扔回房间,急匆匆赶回来。 小丽沿着边线仔细拆开包装,拿出抖了抖,是件素白镜面的T恤。 我换上,料子很软,细腻的盖在皮肤上,心情愉悦。 “纯棉的啊。” “是啊,吸汗,还好洗。”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镜面的衣服?” “我傻啊,看你平时穿着就知道啊。” “可是我从来没穿过白色的啊。” “所以要试试呀。” “好看么?”被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害羞,怕驾驭不了这种颜色,会显得突兀。 小丽“嗯”拖着长音,耐人寻味的围着我转了一圈,又捏捏领口,理了理肩膀。 “很——帅!” 我就憨憨的傻笑。 然后才发现小丽并没有给自己买什么。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16:33
我以为和小张齐越鸿沟后,感情上和生活上会有质的飞跃。 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们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同学一样,不冷不热的联系。 当我在等她的回复短信时,会想她在我身下的脸。 虽然很近,却又很远。 像微闭着眼睛浅睡眠的人,在失眠与失落之间徘徊,本能的敷衍外界的骚扰,只想尽快进入梦乡。 而我却像怀春的小女孩,时不时总是想小张。 闲来便给她发短信。她大多不回,或者是在说,“学习呢。” 我就哑口无言。 又想起他学长的脸,从容带有风度的,热情中带着不屑的,像礼貌的面对弱势群体的态度。 然后他与小张重叠在一起,狰狞的游荡在我的脑海里。 落落大方在我身边站着的小张,原来站在他的身边更显亭亭玉立。 小张昏昏欲睡的脸,在他身下反而更显妩媚和妖娆。 他们激烈的碰撞着,完美的黏合在一起。 那黝黑发亮的海鲜,贪婪得张着嘴。 我突然觉得,他们像是树上玩耍的猫。 而我是地上的狗。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17:09
小丽喜欢周传雄,电脑里都是他的歌。听得多了,我多少也会唱一点。 每当我跟着曲子唱时,小丽就一脸谄媚的趴在我膝盖前仰望我。我被弄得不好意思,小丽就假装去收拾家务,耳朵竖得尖尖的。 她最喜欢的是《青花》,她喜欢叫他小刚。 “小祥你看,这歌词写的多好啊!” “哪句?” “从头到尾呀!” “笨,要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什么意思?” “说你最喜欢的。” 小丽从来不会思考反抗我的命令,于是皱着眉头,忍痛割爱的哼着曲,一句一句找精华。 “找到了!”她雀跃。 “哪句?” “就是……嗯……我唱不来,你来唱,唱到了我喊停。” “……” “唱嘛。” 我清清嗓子,一句一句慢慢唱: 三月走过柳絮散落恋人们匆匆, 我的爱情,闻风不动。 翻阅昨日仍有温度蒙尘的心事, 恍恍惚惚,已经隔世。 遗憾无法说 惊觉心一缩。 紧紧握着青花信物信守着承诺, 离别总在失意中度过; 记忆油膏反覆涂抹无法愈合的伤口, 你的回头划伤了沉默。 那夜重逢停止漂泊你曾回来过, 相濡相忘,都是疼痛; 只因昨日善良固执委屈着彼此, 打碎信物,取消来世—— “停!” “打碎信物这句?” “嗯啊。” “我还以为你要诳我唱通篇呢。” “是有这个意思,你可以继续了。” 我没唱,小丽探头,问,“怎么啦?” “突然觉得这词写得挺伤感的。” “本来就是呀。” 相濡相忘,都是疼痛。 谁知这样的词后来竟成了现实。 PS 我爱听 黄昏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17:57
小张的成绩下来了,小张忽然变得对我恩爱有加。 好像一夜之间成了女主人似的,到了我家,拾掇拾掇这里,收拾收拾那里,勤快得不得了。 我要做,她便给。这种事情向来都是越做越容易的,只是没想到会突飞猛进到这个地步。 虽然过程依然很陌生。 我们光着身子,靠在床上。 “那个学长也落榜了吗?” “是啊,他那个职位几百个人抢,他家又没什么深厚关系,凭实力,怎么可能。” 我心中窃喜,但又不好表现。一是不能让小张误以为我是小人,二来她也刚落榜,得顾及一下她的感受。 “公务员考试就是很占运气的嘛。” 小张没接话。显然她不赞成,所以不屑与我理论。甚至连敷衍一声的意思都没有。 见场面冷了,我拼命圆,“你也别灰心,整装一下精神,明年再来啊!” “明年……”小张喃喃道,表情很失落,像错过了人生重大的抉择,又仿佛此刻正在洪流的中心,眼睁睁看着救生船远去,只好闭目等死的神情。 “明年就该结婚了。”小张轻轻道,好像更加难过了。她不看我一眼,把头埋进双臂中。肩膀有些微耸,倔强得不肯发出声音。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18:29
窗外是昏暗藏蓝的傍晚,残月尚未当空,夕阳却已垂落。 我不知道小张遗憾的是她要结婚了,还是学长要结婚了。 或许她们约好了一起吃公粮,约好了踹掉我一起为理想奋斗。毕竟她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受过高等教育,拥有纯洁的感情,谈恋爱不会开房,学习之余不忘吃西餐。 而我只是一个职校毕业的土逼,家里砸锅卖铁供我结婚生计。穿不入流的杂牌衣服,不懂英文,吸烟喝酒,最喜欢的歌手是小刚。 我有些心软。 其实换做我是小张,我也会暗度陈仓。一边按捺住自己的土鳖未婚夫,一边积极寻求更加可靠的未来。 进可忘恩负义,退可忠孝两全。 只是退回来时的心情,大抵与我第一次与小张上床后一般失落吧。 这就是接下来要与我共度余生的人吗? 这是个多么悲凉的问题。 又是多么凄惨的回答。 我便抱住了小张,在这样夜凉如水的房间里,忽然失去了语言。而她像被大雨淋湿的雏鸟,瑟瑟不安的躲在我的怀里。 期望与绝望,往往贯穿着那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生。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19:07
小丽来月事,我便跟家里撒谎,说去亲戚家住几天。 她半卧在床上,像一尊菩萨雕像。穿翠绿薄纱睡衣,很热又不敢开风扇,见我来了,很是开心。 “我不能陪你去郊游呀。”小丽见我拿着大包小包,以为我要远行。“过个一两天吧。” “过个一两天也来不肃静呀。”我说。 “但是起码可以下床或者走路了嘛。” “恢复行动力便陪我去郊游啊?” “尽力而为呀。” “谢菩萨,还是免了吧。” “你又发小脾气啊?” “哪有,我看起来就这么缺心眼儿么?” 我把包裹都打开,掏出些日常用品,罗列在桌上。 “我跟家里请了假,这几天不回去了,住这里伺候你。” “蛤?”小丽大惊。 “怎么,怕我撞到奸夫不成?” 小丽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过来捧我的脸,“真的假的呀?” “我小黄书都带来了,预备打手枪用的,你说真的假的。” 小丽像中了彩票的残喘老人,搂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嗨着。就像给孙悟饭开启超能力的上代界王神,喜不自胜的挥着拳头,喊着万岁。时而痛一下,皱了眉头,可嘴角还是挂着笑意她教我用煤气,教我淘米。我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新鲜又开心。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20:07
闲暇时,我们也不说话。我坐她旁边玩电脑,她就靠在一边闭目养神。偶尔翻个身,我就探头问,要不要喝点热水呀之类的。她就笑着摇头,大概难受的话都说不出。 我们那时候就像结婚多年却仍然恩爱的夫妻一样。过着平淡且乏味的生活。但正因为有了彼此陪伴,这样的日子才得以继续下去。 所有美好的事物最好不要拥有。不然失去时,根本无法用追悔莫及来形容。 “小祥这么体贴,将来一定会是个好老公!” 小丽衷心的夸我,而我却高兴不起来。 我知道我们绝对不可能结婚,所以很多关于未来的话,在我们两个之间都是禁忌。不管是谁提了开始,那么接下来都会有一方要伤心。 我接不上话,气氛就僵在那里。 我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在小丽面前泰然自若的讲,“不工作了好吗?我养你啊!” 然后期待着小丽满脸热泪的,扑进我的怀里,说,好啊! 可我终究没种。 每当我幸福的幻想完,紧接着出现的便是我父母含辛茹苦的脸,又或者是他们心灰意冷的脸。继而是小丽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反复的脸。最后是我茫然又呆滞的脸。 我很想哭。 为什么上天安排了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在我生命里,为何又要带着如此致命的缺陷。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21:09
小丽大概知道我的心事,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像只猫一样,用头轻轻的抵我。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一丝一丝的,柔韧又有弹性,充满着健康的光泽。 这样正常的一个女人,身上却刻着极其隐晦的烙印,终身不得明示。 我时而觉得小丽命苦,时而觉得自己命苦。 也许本来一开始,我俩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却不知互相动了真情,不加掩饰的好,酿就了这么一出无法结果的感情。 接下来会怎样呢。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多次。苦于不能与他人商量。最后管他呢,过一天是一天。 起码这个过程快乐着。 像死于吸毒过量的病人。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22:33
小丽身体好了后去上班,百无聊赖,空荡荡的。 我给小张发短信,“下周要是没事,我们就请个假,去凤凰玩一圈啊?” 不久小张回,“又没考上,我才不要安慰奖。” “看你傲得,数九隆冬的梅花儿见了你都自愧不如。” “结婚的时候再说吧。” “结婚是结婚,下周是下周。我去联络旅行社,你准备一下请假的事吧。” 小张见我动真的,急道,“那不要跟旅行社啊,我们自己去就行。” 就这样,我俩一起坐上了南下的客车。 车子行驶在盘山路上,睁着惺忪的双眼看到那些葱茏的山和绿油油的田,心情又转而高涨起来。 老房与旧屋环抱在山中,街道错综复杂。因是淡季,人不算太多。 小张带我去虹桥,到了却又不说话。周遭是淡淡静静的人流,细细碎碎低声说着关于时光的故事。 小张望着远处入神,我看她的背影,瘦小又寂寞,却不知这副小小的身躯里,埋藏了多少死在心底的经历。 就像我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早已不见的人,我不知小张心里如今还剩下多少空间给我。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24:18
何事悲风秋画扇? 我突然觉得我们两个其实都很可怜,便在后面抱住了她。 小张在我怀里,懒懒的说着几年前这里还没有那个店,那里还没有这个店,哪里哪里有怎样的物什,哪里哪里有什么样的摊主。 她用一种旁观的语气,变相的说着自己的故事。 我跟着她的思绪,可以联想到几年前扎着马尾穿着牛仔裤的小张,在唇上有稚嫩绒毛的男朋友身边,开心的在相机前摆着可爱的造型。 那个时候她还是没有钱,可是她比现在开心。 我知道此刻小张心情不错,可是她再也无法撅着嘴,在我的镜头前,像过去那样笑了。 她挽着我,淡淡的走在河边。我们各怀心事,互不打扰。 我此刻眼里,也全是小丽的影子。 我仿佛看见她,穿着翡翠色的裙子,在前面一颠一颠的走,肩膀下的长发跟着一跳一跳。我要是陡然吓她,定会把她弄得一个激灵,继而追着我轻轻的打。 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 再看小张,也是陷在笑意中。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25:08
挑了靠江的吊脚楼客栈,窗外正好对着万名塔和那一带轻舟荡漾。 夜里小张的呼吸与江面轻轻波涛重叠在一起,刻住了那时的梦。 远处有苗女迎客的山歌,飘飘渺渺落在水云之间。 你看这暮色蔼蔼西风紧。 路过酒吧,我们便去落座。 有人抱着吉他唱罗大佑的恋曲八零,听得心里一阵潮湿。 春风秋雨多少海誓山盟都随风远去。 在路边买了一包白沙,吸了几根,把剩下的大半包都放在了桌上。 走时,小张看到,提醒我,“你的烟。” 我带着小张往外走,“不要了,搁那儿吧就。” “多浪费啊。” “哪儿会。” 小张就懒得再与我争辩。很多时候,她对我往往是报以不屑一顾的态度。甚至连吵架她都懒得跟我吵。毕竟我只是个职专生。 有时候小丽问我,“你呀,整天吸呀吸呀,多伤身体啊!” “总会戒的啊!” “鬼才信咧!” “是真的!”我笑着瞥小丽,她素白的脸上没有一点皱纹,“比如,我当爹前。” 小丽陪着笑,笑的很假。 我以为她能感受到我在想什么,然后顺从得靠过来,低眉顺眼道,“我给你生个孩子啊!” 然后我就被鼓起了勇气,冲破了世俗的枷锁,斩钉截铁道,“好啊!” 从此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她终归没有,我我没种说。只是对我憨憨的笑。 想着那么懂我的小丽,笑得是多么惨绝人寰。离开凤凰的前一晚,去江边放河灯。 小张提前写了个字条,团成团,顺势放在河灯里,慢慢的飘得远了。 “笔呢?” “干嘛?” “我也要写啊。” 小张从包包里翻出笔和纸给我。然后一脸落寞的寻找自己放得灯,河面的烛火映得她的脸红彤彤的。 我写下“身体健康”四个字,塞到灯边,小心的放走了。 “写了什么?”小张问我。 “身体健康。” “嘁。” 我就嘿嘿的笑。小张继而懒得理我。 若是小丽,一定会咋咋呼呼,“怎么写这个呀,跟个老头似的!” 她一定是那种嫌弃的表情,夸张做作的,几秒钟后又一头扎进我怀里来,嬉皮笑脸的说对不起,若我坚持臭脸,她就会对我动手动脚。不知不觉中,总要与小丽比比。也许在他心里也在拿我和他的学长比吧。。。呵呵 ,小张蹲在那里,姿势仍然很优美。就好像连这个动作都受过高等教育一样。 久了,她强撑着站起来,跟我说,“不早了,回去睡吧。” 然后挽着我回了客栈,第二天一早便结束了凤凰行。曾阿牛 发表于 2014-7-29 11:25:41
回去后,我迫不及待的跑到小丽那里。秋天悄然而至,秋风把小丽屋里十足的冷。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是对的,我在瑟瑟发抖中只盼着快点开饭。 “你玩儿会儿电脑呀,我去买菜。”小丽刚起来不久,睡眼惺忪的。 “这么冷,还出去干嘛,吃个泡面不就得了。” “没有啦——再说哪能一直吃那个呀,你等等呀,一会儿就好。” 见她执意要出去,我也跟了出来。小丽催我,“你不用跟着来呀,我自己就可以。” “别买菜了,出去吃吧。” “哎呀,我来做就行。” “我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 小丽沉默一下,又道,“也行,不过你不许请客。” “那我就不去了。” “哎哎哎,你看你!” 我很认真的说,“我呢,钱不多,能吃得起啥就吃啥,你别争别抢,好吃你就多吃点儿,不好吃下回咱不吃这个了,成吗?” 小丽见我硬争,只好点头。